隔天,关富海就接到电话,询问云城捐黄金的事。
“关爷,我正要给您打电话报告情况,您这就打过来了!”
“那笔黄金是谁捐给国库的?这么多天,应该查清楚了吧。”电话里的声音,明显比上次沉,显然是对关富海拖延不报,有了芥蒂。
“关爷,您误会了。我没有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报告给您,是因为我又查出来一些新的线索,我是想找机会证实这些线索都是真的,再给您一起说。”
关爷语气稍缓,“哦?什么线索,说来听听。”
“关爷,我查到,捐给国库的这批黄金,是由十辆运钞车押送的。我派出去的人,跟拍的时候,发现其中有一辆运钞车的车牌,不是银行所有!”
“那是谁?”关爷问。
关富海郑重道:“是帝国赌城的车牌。”
“枭家?!”关爷疑惑的顿了两秒,“怎么会跟他们扯上关系?”
“关爷,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前一阵子在帝国赌城出的那件事。”
“你是说,枭家二少被杀那事,还是?”
关富海刻意压低声音,“关爷,您应该知道帝国赌城的天赌庄家是绝不可能会输的!”
聪明人之间说话,从来都是点到为止。
“你的意思是,天赌是枭家故意输的!”
“嗯,我目前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但这个可能性很大”关富海说。
“你做的很好,这件事后面你就不用管了。我会再派人单独调查!”
“好嘞,关爷,再有事您尽管吩咐!”
关延西挂了电话,闭上眼睛,在木质躺椅上沉思片刻,说:“枭家没必要惹到我头上,所以关富海的话,不能尽信,你现在就派人去云城,给我当面调云城国库里的黄金查一查,那个姓吴的小子,捐的是不是咱们关家的金子!如果是,就直接给我把人带回来!”
“是,关爷!”站在关延西身后的老管家顿首离开。
次日,云城中央银行行长及副行长推掉了所有行程,赶赴一个饭局。
饭局就选在天馐海宴大酒楼。
酒菜已上齐,包厢里仅有三人。
坐在首位的是位50多岁的中山装老头,云城中央银行行长和副行长分别站在两旁,从进包厢到所有菜上齐,始终没有落座。
“关爷,您怎么有空来我们云城了?”行长弓着腰问。
“关爷是我们家老爷的称呼,你们叫我关则就好。”老头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坐下。
行长和副行长对视一眼,拉出椅子坐下。
“则爷,我先敬您一杯。”副行长在桌上位份最低,按规矩该由他最先敬酒。
关则微微摇头,“年纪大了,喝不了酒。”
副行长的笑,僵在脸上,然后先敬了关则一杯。
行长又问:“则爷远道而来,不知所为何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听说你们银行的金库里,有人捐了一笔金子。正好我们关家丢了一批金子,所以关爷让我来查一查。”
行长和副行长互看对方一眼,脸色都有点不好看起来。
关家远在赤岭,丢了金子却跑来他们云城金库里查,这是摆明了不把他们云城放在眼里!
泥人还有三分火,更何况是被人捧惯了的银行行长们。
“则爷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们银行金库里,有关家的金子?”行长说活语速放慢,俨然已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官腔。
关则瞥了行长一眼,不屑的笑了笑,“穷人才需要证据,我们关爷只看结果。”
行长故作不知,“哦,则爷这样说来,那就是还没有证据,证明我们银行金库里有你们关家的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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