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燕燕地离开了。
见几位青楼女子终于离开了,叶阳暗暗松了一口气,怪不得师傅老是说,维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真可怕!
小道士继续端坐在摊子后面,期待着生意上门,不过因为其脸面太嫩,毫无说服力,直到太阳下山,都没有接到一单生意。
见天色不早了,小道士打算收瘫了,毕竟这里是小县城,可没有什么夜市!
唰唰唰!
赌坊里涌出一群打手将叶阳堵住,一名穿着管事衣服的中年男子走出来,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小道士,恐吓道:“小道士,明天你要是再来这摆摊,别怪我不客气!”
叶阳抬头望着管事,清秀的脸蛋挤出朴素的笑容,好像在说,我还是小孩子,别欺负我。
他掐着手指随意点捏几次,一脸真诚地说道:“管事,我昨天掐指一算,这客来赌坊阴煞之气及重,今晚可能会有魑魅魍魉光顾!”
听道叶阳这么说,管事和打算就开始打摆,五天前小道士就来这里摆摊,赌坊面前竟然端坐着一位摆摊的道士,可想而知,赌坊生意一落千丈,人流迅速减少,于是赌坊的管事就带着一群打手来恐吓小道士。
谁知小道士不为所动,该摆摊还是摆摊,又不能光天化日之下打人,肯定被老百姓的口水喷气,觊觎赌坊的人会毫不犹豫地落井下石,再说佛道两家可不是吃素的,这样做就是打佛道两家的饭碗。
白天不行,这帮人就想着晚上偷偷去找小道士的麻烦,3天前他们打听到小道士居住在一座破落的小庙里,附近荒无人烟,刚好适合他们动手,于是他们就浩浩荡荡地往小庙而去,谁知他们走了一晚上,看到小庙就在眼前,可是不管怎么走,与小庙的距离就是没有缩短,好似他们一直都在原地踏步。
想离开,也离开不了,恐怖的气息弥漫全员,打手们纷纷崩溃,屁滚尿流。
直到天亮后,小道士才背着他的行囊,饶如不经事故的小孩子,纯朴自然,见到一群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就一脚一个踢醒满是新奇得看着他们:“哎!你们在干什么?”
此后就消停了几天,今天,客来赌坊撑不住了,再不解决小道士这个麻烦,客来赌坊就要关门了,刚才让三癞子去耍流氓,试探小道士,结果被搅和了,只能自己亲自出面了。
想到这,小道士这么邪门,不会真有魑魅魍魉吧?!管事连忙四处望望,别真冒出什么披头散发的厉鬼来!
“小道士,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管事打算开门见山,没时间绕弯子,想看看小道士要做什么?
叶阳见管事这么识趣,就不为难他了,开出自己的条件。
只见他伸出一根手指,晃悠晃悠,开口说道:“一百两!”
“你怎么不去抢?!”一听小道士的条件,管事暴跳如雷,他每个月的工钱才十两,二打手门则更少,三两都没到,整个客来赌坊一年才赚千来两,毕竟这里是个偏远的小县城,可没有什么油水!这小道士竟然敢狮子大开口!
“抢?那是犯法的!”叶阳满是鄙视这群人,朝廷律法是能犯的吗?犯了朝廷律法,以后还能光明正大地找食吗?
这时赌坊二楼传来一道声音:“何管事,给他!”
看来是真正能话事的人,不过这位管事的人没有露面,不知道是叶阳的级别不够?还是别的!
“去,去柜台拿取一百两来!”管事指挥一名小喽啰去取银两。
“记得取90两银票,10两碎银子。”叶阳冲着小喽啰的背后说道。
管事则拼命瞪着叶阳,这小道士也太得寸进尺了!
“管事这眼睛是怎么了?难道是中邪了?不过凭小道的经验来看,不想中邪呀?!难道是发病了?”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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