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八十三、一路前行 续(第1/2页)  我曾流浪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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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决了生活问题,接下来就是一段时间的耐心等待。降雨结束了,气温继续回归到之前的高位,酷热难耐,外出较为艰难,于是就静静地养精蓄锐。蹲在一个超市的门前,静静地观察着不同的人的言行举止,也想想自己的事情。

    其中身边一位老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看起来已经七十多岁了,头发全白,容颜苍老,每天都在固定的地方出售着固定的商品。说起他的商品,实在不是很多,也不复杂,不是各种味道的瓜子,就是不超过三种类型的水果。他不叫卖,只是静静地在一个木椅子上坐着,有顾客了就热情地讲价钱麻利地装东西并认真地收钱找钱。没有顾客了他就一直坐着,好像一个修道长者,默不作语静静坐着。一个很长的旱烟杆就是他整个人最为鲜明的特点。他几乎一直抽着烟,从来不停下来。

    有时候,一两个熟人会和他简短地说几句话。有时候,路过的抽烟人会向他借火点燃自己的过滤嘴香烟。但凡有人给他发档次不同的过滤嘴香烟时,他总会摆着手,随之说一句:“不习惯抽!抽了也是浪费!”别人感到不可理解,他却认为是理所当然。

    经过几天的观察,我摸索出了他摆摊的规律,不论是晴天还是雨天,他都每天八点多出来,下午六点准时回去。中午一般都是随便吃点零食,也喝两杯颜色很浓的红茶。

    “这样的生活是很有趣,他好像摆干果和水果的摊位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消磨时间。”我经过几天的观察和思考,这样认为着。

    后来无意间听到的一些话证明了我之前的猜想是合理的。那一天,同样一位老人坐在了摆摊老人的身边,两个同龄人的话匣子打开了,有说有笑,让我惊讶地发现他不仅仅摆个的摊位,而且也是无所不知的大学问家。

    “几十年如一日地摆着这么一个的摊位,只有你,能坚持下来。换做别人,早都改行不干了!”

    “自那些荒唐的日子之后,我就决定只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的事情,一直干着也不错。人,需要事上磨练,需要在长久坚持中磨砺自己。”

    “当年那事,只是一时糊涂,你怎么还和自己过意不去呢?”

    “糊涂一时,就要为一时的糊涂付出一生的代价。我不是惩罚自己,而是让自己在这个事情上修行,让自己的人生在这种‘苦修’中走向终点。”

    他们说着一些高深的话,我听的是云里雾里,根本无法准确地理解,于是就臆断他当年犯过事情,于是就用以后几十年的摊位中让自己得到修炼,过另外凄苦冷清的人生。

    街道的生活也该尽快结束了,除过关注过那位摆摊位的老人之外,别的一切都平淡而又平常,我无心过多地了解,于是大约一周之后,我再次开始新的奔波。

    再次跑完一段漫长的连续下坡,经过一条河,就要面对一段更为漫长的上坡路。很长的一段路途中,看不见一户人家,全是茂密的树林,盛夏时节,显得更加翠绿。走的很累了,我就走进树林中间,在阴凉的树荫下歇息一会,恢复体力,以求更为长久地前行。

    无东西可吃,是个非常危险的大事。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了,我担心自己再次重蹈饥渴难耐和疾病缠身差点丧命于路途之中的覆辙。于是在一片茂密的林区边停止了前行,寻找一点果腹的东西,然后恢复了体力再次前行。

    什么也没有,放眼四周,全是翠绿的一片,看不到我可以吃的东西。汽车在公路上行驶着,我却在路边的大树下张望着、寻觅着。看了很久,都没有看到一丝希望。人类真的不够明智,为什么不在路边栽植一些果树呢?杏树、梨树、桃树,都有不同的果实,都能应急解决自己的饥渴问题,可一棵也看不见。

    想起过去的事情,绝处往往会逢生,一个摔落在公路上的西瓜挽救了我和黑的性命。可好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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