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老佣人,照顾人不会比医院的护士差劲。”
宋安安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杂志,没有任何的反应。
战砚承没有犹豫就拒绝了,俊美的神情很淡漠,“不用,我和安安回浅水滩的别墅,她会照顾我。”
宋安安的手指一僵,这才抬起了自己的脸庞,“战砚承,你妈让你回战宅那你就回战宅,我不喜欢照顾人。”
叶秋适时的插话,嗔怒的道,“你瞧你,你娶你媳妇儿是为了让她照顾你么?有佣人不会奴役媳妇儿,难怪人家不肯理你。”
战砚承沉默了一会儿,低哑着嗓音开口,“安安,你跟我一起回战宅。”
他用的是陈述句,可是语气里莫名的多了几分不确定和试探。
宋安安的指尖继续翻动着杂志的页面,无所谓的点头,“好啊。”
从她那天从楼梯上滚下来流掉孩子开始,她就再也没有踏足过战宅,她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踏足这里一步。
所以,当她再次站在战家流光溢彩的琉璃灯下,看着那长长的楼梯,突如其来的钝痛感便猝不及防的炸开在她的心脏处。
她纤细的手指在身侧捏成了细细的拳头,努力的呼吸压抑住心底的排斥跟痛楚。
因为她以前不喜欢,所以没有佣人敢轻易的进他们的卧室,所以吃完晚餐后她只能亲自重新收拾床褥,把蒙了灰尘的房间打扫了一遍。
卧室的床上只要一个枕头,战砚承盯着她的脸,语气是不可置信的意外,浓眉紧紧的拧着,“难道你不跟我一起睡?”
难道他已经落魄到跟自己的媳妇儿分房睡?
这不可能,他不可能做出这么窝囊的事情。
宋安安面不改色,“我们本来就是挂名夫妻,一直都是分房睡。”
男人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你说我一直都没有碰过你?”
女孩黑白分明的眸干净无辜,“因为我忠贞又宁死不屈,你敢碰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忠贞又宁死不屈。
为了那个已经把她抛下的小白脸吗?
战砚承抿唇,眸底一片极致冷漠的寒意,还没说话,女孩的声音已经再度悠悠的响起,“小白他已经走了,战砚承,你不准再去调查他的资料或者追踪他的行踪或者暗地里报复他,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
他墨黑的眸深不可测的盯着她,嗓音沙哑得厉害,“好,我不调查你们的过去,也不会派人去暗地里对他做什么,作为交换,你要老老实实心甘情愿的做战家少夫人。”
宋安安撩出几分笑容,“战砚承,交易从来换不到心甘情愿,不过我也可以等,看看是你先死心,还是我先认输,”
她的眸色透明得如同琉璃色,“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如果十年的时间改变不了,那么就算给一百年,也同样的改变不了。”
说完,她就抬脚出去了。
走廊外,叶秋坐在轮椅上,看模样架势正在等人。
既然没有伸手敲门,那就应该是在等她出来,宋安安站着,等着她开口。
“我以为你不会出来,宋安安,砚承已经做到这一步了。”
“战夫人在这里等我,应该不是想说这个。”
叶秋定定的看了她半响,才开口,“你真的无论如愿都不肯原谅砚承,是吗?”
“他欠我的或者你们家欠我的都已经还清了,所以没什么原谅或者不原谅,我如今没有立场或者理由怨恨他什么。”
感情的事情,从来就不是原谅或者不原谅可以解决的。
叶秋深吸了一口气,“你打定了注意非要跟她离婚?”
“我的主意从来没有改变过。”
“那好,”她缓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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