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柄兵器捏了捏,谈了谈,说道:“你们越山的人是准备造反啊?这么武制兵器藏着,你们的越山的人就算穿一套丢三套也用不完吧?”
施夷光一脚踹开屋门,将庄周丢在床上,然后擦了擦额上的汗,回道:“这些兵器不是我们越山的,是周御书院某位大官的,至于是哪位大官我们无可奉告,只能说这是作为交换条件,让我们这地方储藏他们的兵器,而我们也有一个藏身的地方。”
庞涓将这兵器丢回原位,发出咣当巨响,他又不是周御书院的人,管他周御书院哪位大官要造反。
他径直走入屋内,解开庄周的穴道,调侃道:“滋味如何?圆不圆?大不大?软不软?”
庄周白眼一翻,不再搭理他这个下流胚子二师兄。
孙膑也走进屋内,说道:“我们在这休整三日,三日之后出发去招贤馆。”
施夷光点点头,自己走进屋子二楼,说道:“你们若是饿了去后厨说一声,他们会送食物进来的,还有我也需要养伤,你们没事不要上来打扰。”
一旁的苏秦道:“需要我给你些药材辅助伤势恢复?”
“不必,这点伤,我自己能医治。”施夷光进入二楼,鬼谷三人也不再纠缠,在苏秦给庄周服下几粒药丸后,他们三人在院子里盘腿坐下修炼,等待五师弟的伤势痊愈
远在西方的招贤馆,血迹斑斑的商鞅正在街上逃亡,他万万没想到甘杜两家竟然已经癫狂或者说猖狂到如此境界,既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当众行凶!
本来这条街道还有零零散散的路人顶着烈阳在行走,但这些刺客出现之后,一部分人仓皇逃走躲避危险,至于剩下的不逃走的那部分是因为他们就是来刺杀商鞅的刺客!
六个君境,两个子境,这是甘杜两家能派出来的又不至于闹出太大动静的顶级组合,甘杜两家的老家主们也觉得这样的阵容已经给足了商鞅面子,觉得他这次除非是有圣人来救,不然商鞅必死无疑!
事实上,商鞅在斩杀了一名君境刺客,又用以血换血、以命搏命的方式重伤两名君境刺客后,剩下的三名君境刺客和两名子境刺客他便已经无力再去应付了,再继续战斗下去绝不是明智的选择。
但糟糕的是,那些状态完好的子境刺客须臾间便能截下商鞅的退路,最后若非他用激将之语,迫使两位子境修士允诺不立即斩杀他,还给他逃跑的机会好让他死的心服口服,他这才从有机会逃出两条街的距离。
只是两名君境刺客答应他逃跑的时限已到,他们眨眼的功夫就出现在了商鞅的身后。
商鞅感受到风,转身一瞧,被血液模糊了的眼睛瞧见了那两名子境的刺客,绝望又嘲弄道:“你们甘杜两家已经横行霸道到如此地步,来刺杀甲班的学生竟然连面也不蒙,是生怕别人不认识你们这些刺客的身份吗?”
甘杜家的刺客道:“整个招贤馆都知道你和我们老秦人作对,你意外死了,任谁都会将死因归咎到我们两家人身上,你说我们蒙不蒙面有什么区别。”
“呵!”
商鞅闭上眼睛等死,他的身躯颤抖,但绝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和不甘!
他不甘自己就这么死掉,他还没有为父亲申冤昭雪,还没有给周御书院和周幽一个教训,还没有问如果他有能力了褒姒是不是愿意随他离开
还有太多的事未做、想做,但一切都没有机会了,因为他马上就要被面前的刺客杀掉了,他只能带着所有的遗憾死去。
他不甘心
他不想就这么死掉
但他却没有任何办法。
子境的刺客给身边君境的刺客使了个眼色,让他动手,而他自己是不愿杀商鞅去沾染那些看不见摸不着但实实在在存在的不好的因果的,再说他一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