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姜璇敷衍着,并转移话题道:“他会不会在蒹葭城?”
惠施摇头,说道:“我问过在蒹葭城里的人了,没有见到庄休,我还给庄休发了飞鸽但他很久都没有回复我。”
姜璇犹豫了一会,将身边的药箱拖人送回医馆大堂,她自己则和惠施一同去了庄休和养杨朱的病房。
“吱~”
房门被打开,施夷光赶忙起身,可见来者不是庄休后她又失落坐下,甚至连扬起的眉毛也重新耷拉下来。她向惠施问道:“怎么样?庄休人呢?”
“还不清楚,但姜璇在医馆也没有见到他。”惠施回道,姜璇也从他身后走出来到病房里上下打量,最终在杨朱的床边捡起那个绳索,她问道:“这个绳索是从哪来的?”
惠施回道:“我们刚进来的时候发现它困在杨朱的身上,就替他解开并丢在了床边,怎么了吗?”
姜璇将绳索反到鼻子前闻了闻,沉声道:“这是高藤混杂着羊毛制成的绳索。”
“这又怎么了?绳子有问题?”施夷光突然插嘴问道。
“没问题,但”姜璇把这绳索递给惠施,继续说道:“但这绳索里的高藤只生长在高山峭壁上,周御书院地处平原,几乎是见不到这种高藤的!”
施夷光似乎不愿让庄休有遇险的可能,就反驳道:“就算周御书院不常见,不代表没有啊,很有可能是医馆的水从其他地方买了这绳子,然后然后不小心落在这了。”
姜璇也不知是不是被施夷光给气笑的,她说道:“周御书院产的葛丝绳是八院中数一数二牢固的,且上面经过专门的手艺处理,使得使用葛丝绳时还能够不磨手,更重要的是价格也比他院的藤绳便宜,我想没有人会那么傻到弃优逐劣,放弃周御书院的葛绳而去选择次一等的藤绳。”
“这这”施夷光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惠施在一旁听着,最后问出了最为关键的问题,“庄休到底去哪了?”
姜璇也是摇头,说道:“我也不知,但这绳子干净崭新,一看就是专门准备的,再说周御书院甲班学生力气失踪的人不在少数。”
惠施想起蒹葭城后院挂在树上的那些祭奠逝人的铃铛和木牌,略微犹豫呼说道:“通知周院长吧。”
姜璇点头,现在他也无任何线索,只能将这情况上报给周院长。
惠施取出飞鸽,直接联系上了周院长。周院长知晓此事后什么也没多说,只让惠施等人在病房里等候,他一会就到。
片刻的功夫,周院长和三公就从天而降,气势汹汹的来到庄休的病房,沉着脸问道:“你们详细说说这里的情况。”
惠施便从早上来探访庄休到夜晚再来时已不见庄休的过往详细说出,不落一个细节。
周院长听后,大怒道:“司徒,怎么回事?!”
司徒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紧贴地面回道:“臣c臣c臣也不知啊”
“让你送庄休二人来到医馆,怎么门外也不派人把守,还有杨朱的护道者呢?他们都去哪了?”周院长居高临下,盯着跪在他脚边的司徒厉声问道。
司徒眼轱辘一转,就想好了推说之词,回道:“院长大人,我是担心派人把守在病房外会引得其他学院的探子的注意,没想到却好心办了坏事。至于杨朱的护道人们,因为这几日大考,有院长大人和诸位大学官们在旁边护着,臣体谅他们平日的工作辛劳就特许他们在甲班的大考期间休息放松几日,也好彰显周院长大人和周御书院体察下属,对臣子关怀备至的美德啊!”
周院长冷哼一声,旁边的司空和司马却冷嘲热讽道:“司徒大人就是能言善辩,这简单的三两句话就将自己给折得干干净净。你说担心他院的探子?难道你在棋枰山坡上感觉不到藏匿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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