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一脚。
山坡上的其他亲兵见状噤若寒蝉,根本不敢上前劝阻,只前希望司徒的怒火不要烧到他们身上。
而不用修为的司徒仅是一个年迈的老头,气力有限,没一会儿他就气喘吁吁,累得不行。
他指着地上的庄休和杨朱道:“你们将他们送到医馆。”
“是!”附近的亲兵们马上低头回道。
司徒整了整凌乱的衣衫,独自一人往山坡下方走去,只是半路却突然改道往司徒府邸相反的方向走去,他需要将今天的这个噩耗告诉他那任职太祝c太宗的两个侄儿。
黑夜中,司徒低声自语道:“现在是新旧王朝交替更迭的重要时刻,他将我那两个侄儿调离书院,就是想让新院长不用我的人,只是不知道这个主意是那两个老王八的主意,还是他自己的主意”
山坡上,司徒的亲兵知晓庄休和杨朱甲班的身份自然不敢过于怠慢,凭借着丰富的军旅经验为他们二人做了两副担架。这担架简单实用,砍两根结实些树枝再将衣服铺缠在上面,就能搬运昏迷的庄休和杨朱二人了。
他们路途颠簸,但担架上的二人却没有过于摇晃,一路平稳的被送到了医馆。
医馆接受了庄休和杨朱二人,将他们安置在同一间病房内,然后就让司徒的亲兵们离开,说是他们这一大群人会影响病人休息。
亲兵们就乖乖离开,在医馆门口,那个被司徒揍的鼻青脸肿的亲兵给司徒发了条飞鸽,报告这边的情况。
司徒收到亲兵的消息后没有任何回复,而是将这个消息转递到了周院长那边。周院长也只回复了“收到”二字,之后便没了任何消息,司徒猜测周院长大概是睡了,就没打算将他对他那两个侄儿的求情话词说出
寒风阵阵,妖妖作响,医馆外的黑暗处数不清的探子开始向返回报告他们所探查得到的情况,就连周御书院的人事调动,司徒生气打人这些事也一字不落地告诉给他们各自的上司。
于是,今夜春秋七院和八王朝的人彻夜不眠,秘密商讨此中事宜和应对之策。其中秦地招贤馆里的密谋对庄休和杨朱的影响最大。
秦地招贤馆的馆主是个髯须旺盛,露出的手背上也长着粗/黑毛发的老汉子,而这老汉子正与招贤馆一众士大夫坐在明堂里商讨着庄休二人之事。
秦馆主厚实的手掌重重拍在腿上,发出一阵巨响,他骂道:“他娘咧,周老头的书院怎么这么容易出好苗子?怎么咱家的招贤馆就不温不火,出不了大才?”
一位士大夫说道:“馆主,整片春秋大陆都视我们招贤馆为蛮夷之地,视我们秦人为未开化的野人,除了本地的人外,其他地方的人几乎不会来招贤馆报名。可偏偏咱们秦人个个勇猛无比,崇尚御艺,但动脑子的礼艺c数艺c书艺的学生不仅人数少,且成绩也是惨不忍睹,连一些不入流的小学院都比不过”
秦馆主又挠了挠自己粗糙的脸颊,说道:“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秦地学院的名字才改成‘招贤馆’,就是希望五湖四海的圣贤人能来咱们这,可”
秦馆主长长吐一口气,无奈道:“可这么多年来,无论开出多么丰厚的条件,哪怕学费全免c包吃包住c甚至还不时发放丰沃的奖学金,也都留不住人”
“唉。”
招贤馆垂头丧气,就好像现在这种时候,周御书院出现可能振兴的读书种子,但这里却没有一个人能为秦馆主出谋划策c排忧解难。
这时,一个士大夫提议道:“既然这些人才不愿意来,那我们就强迫他们来!”
秦馆主眼睛里亮起光芒,问道:“怎么说?”
只见这个士大夫,神秘道:“历来周御书院的甲班学生,他们都被周御书院严谨看管着,极难接触,但这次云龙卷的主人极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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