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胸前别着红色的花,上面写着新郎二字,他身边站着穿着洁白婚纱的女孩,那女孩不是她。她站在远处,哭得泣不成声。而方济东却对着她嘲讽地笑,她听到他冷声说:“是你不要我的,你活该。”
“语西?你怎么了?语西,你快醒醒。”
沈语西猛然醒了过来,陈姨正一脸焦急地看着她。
“语西,你怎么了?是不是做了噩梦?”陈姨温和地问她。
沈语西抹了一把脸,脸上冰凉一片。她竟然哭了吗?她抓住胸口,明明只是梦,为什么会这样心痛,她觉得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接过陈姨递过来的纸巾,轻轻擦干净脸上的泪水。
“做了什么噩梦啊?怎么哭成这样?”
沈语西惨然地笑笑,摇摇头说道:“不记得了。”
“有没有休息好,要不要下去喝碗汤?”陈姨贴心地说。
沈语西摸摸干瘪的肚子,确实有一点饿。她今天似乎还没吃过一点东西,未免自己再生什么病,给大家添乱,她便点点头说好。
下了楼到餐厅,餐桌上摆着一只空碗,好像刚刚有人用过餐。陈姨看着沈语西望着那只碗出神,忙解释道:“济东刚才回来了,在家里待了一会,吃了碗面。”
“他在家?”沈语西慌乱地四处看,并没有看见方济东的身影。
“没在,已经走了,吃完饭就走了。走了得有半个小时了吧。”
沈语西脸上划过一抹失落,随后又有种如释重负。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毕竟方济东现在已经不是单身,他们真的不能再有什么瓜葛了。
沈语西失神地坐在桌子前,陈姨端来了一碗面,上面卧了两颗荷包蛋。
“语西,赶紧趁热吃,我再去给你盛碗排骨汤。”
陈姨对她的热情,让她忍不住想要落泪。为什么所有人都对她这么好,她又没有什么优点,值得大家这么对她。
她吃完饭,便跟陈姨告辞,她还要去医院一趟。
她刚到医院,就看见方济北在和夏静怡争论什么,并没有看见方济东,他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妈,您没有权利这么做。”方济北似乎很生气,语气很是不好。
“这是你爷爷的意思,他住院前就已经给你的领导打过电话了,不允许你再出任务,还给了你一个月的假期。你就好好待在家里,哪儿都不许去。”夏静怡也发了火,声音都拔高了不少。
“你们怎么能这么做呢?这不是以权谋私吗?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回来了。”
“济北,你不要怪你爷爷,上次你受伤的事,我们早就知道了,你哥还帮你打掩护。你知道我们知道了,多担心你吗?你难道想让我们将来白发人送黑发人吗?济北,我们年纪都大了,经不起这些风浪了。”夏静怡忽然缓和下了态度,眼圈微红,语重心长地说。
“妈,对不起。我是一个军人,家国不能两全。”方济北虽然觉得愧疚,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儿子,你就心疼心疼你妈好吗?我也不求你什么,就乖乖在家待一个月。你看你爷爷的情况也不是很好,你常年不在家,这次就当给你爷爷尽孝了。”夏静怡哽咽出声,方济北心有不忍,伸出手给夏静怡擦眼泪。
沈语西愣了一会,才慌忙上前,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包纸巾递过去。夏静怡看了她一眼,勉强地笑了笑,说:“语西来了,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没有在家好好休息吗?”
沈语西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没有,睡得很好。我没事的,阿姨不要担心我。”
“好,你要顾着自己的身体。我要回家一趟,济东公司里有事。他爸爸单位也走不开,你和济北就先在这里看护着吧。”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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