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等,一概不知,但西凉军整体团结,并不会丝毫怀疑李儒的做法。
哪怕李儒让他们立刻去攻打冀州,他们也绝对不会思考,并州方莫、兖州曹操,是否会进行阻拦,直接便去,死则死矣,将令不能不遵。
这,就是西凉的强大之处。
哪怕是后来,只是占据金城与武威的马超,也能让曹孟德割袍断须。
苦寒之地,大多数都较为悍勇。
“诺!”
两人领了将令离开了,走的时候,郭汜突然开口道:“军事此举,是否太过狠辣,是否会让其为人诟病?”
“诟病?随意诟病去吧,相国难不成还不信军师?其他人的诟病,在主公看来,不过是嘲讽而已,他可以不信天下人,但有两个人,是最信任的。”
李傕叹息着开口,他们也是受到信任的,但是相比那两人,差了很多。
但是他们没有不甘,因为那是主公的安排。
“军师与牛…”郭汜也是点头,这两人所得之信任,可以说天下罕有,甚至手中掌握着,能够让董卓瞬间翻船的力量,眼下的天下,唯有二人可比。
贾诩和荀彧,这两个可以随随便便巅峰两个政权的人。
呼…
一阵风吹过,李儒用力的将染血的锦帕扔出,轻轻的说了一句:“起风了,战事,想来也很近很近了,此战定要让天下,知道西凉之勇猛,以及……我李文优之狠辣,最不济,也要为主公,获得十年喘息之机。”
方莫和曹孟德的联合,在他看来,很是不凡,并非轻易可破,所以他也开始谋算起其他,心中图谋四州之地的念头,早已断了。
一战,十年喘息之机。
值!
“值什么值?”方莫大声怒吼,天色已经恢复,渐渐暖和了,他不披着被子,而是满脸寒霜的指着吕布道:“你他娘的会不会带兵?我这么相信你,你就是这么回应我的?”
吕布不敢开口,但眼里还是有点不服。
刚刚,他提议说若是此战若能将麾下可战之兵,死去一半,必能活捉李儒,而他觉得这样很值。
方莫听了之后,立刻大怒,怒骂出声,若非临阵换将不详,他立刻就能将吕布给撤了。
此刻,看到吕布居然还有不服,他立刻冷声开口道:“你道那李儒是你不成?脑子都长在屁股上了,你用险招我没意见,但能不能不要说什么,给你一万,你就能踏平天下?!”
武将啊,都特么一个德行。
他在说话的时候,猛然想起了自己大哥方悦,那家伙更狂,随随便便说几千几千,就能踏破哪里哪里,有几千兵,甚至能够从北打到难,从南打到东,再从东打到西……
要是真这么简单,吕布能死的那么惨?
“老老实实的等着就行,怎么着,你还对我不服了?狼性上来了?不服也好,有本事你给我去并州,把那些羌胡,都赶走,你敢去,老子就敢对你说一个服。”
方莫看吕布居然还不服,他立刻拿出这话来挤兑。
霎时间,吕布立刻道:“主公之令,犹如天命,不可更改也,某营中,还有很多事务未曾备好,奉先这便告辞,什么服不服的,对主公,我是一万个服从。”
让他去并州,还不如让人把他直接杀了。
那些百姓的眼睛,他可都是记得的,甚至每每从夜晚中醒来,都觉得愧疚不已,就连在河东待着,都觉得如坐针毡,好像随时都会有死伤的百姓,会突然冒出来,对他质问。
“你为什么要离开?”
“离开便是,为何还要带上可战之兵?”
“我们的子弟兵,都跟了你,可你最后呢?只有自己回来了!”
每每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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