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过头来冲我欢快地道,“走,小策。我们出去调试调试神器。”
我欣然答应,一面可怜副将的同时,一面对他们的书法造诣表示深深的好奇。若能取得两份拿去敲诈哦不,拍卖,估计在那些钦慕龙族将士的年轻仙子身上,多少也能有些赚头。
可惜,全将抄书的悲惨局面才持续了那么三四天,就被一封突如其来的密函打破了。
“按理说,这么晚不应该来打扰先生,可事发突然,还请先生随我等上阵。”
洛书坐在主将位上,对着重明微微颔首,他全身只束着软甲,显然刚才正在休息,匆匆忙忙召开的会议。
重明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环顾一下四周,发现大家并没有把他抓起来吊打的意思,这才沉吟道:“无妨,你将事情说来就是”
“内应传来的消息,仪凮族将领提议全军压近五十里,私底下由他调转一支军队的方向,像南进发。而安寂继续留守在原处,修筑防御。”
洛书指了指地图上,唐玉关外的谷口,“看模样,像是前后夹击,但是,这算盘也不是这么打的。先生请看,他们要进攻唐玉关,这里是最快的途径。而往南千里,虽然也能绕到唐玉关,但路途遥远不说,我们还有沂水天堑。龙族由水而生,这是不合常理的。”
“这位羽将军如果不是脑子抽风了,那他就真的是个怪才。”重明细细看过地图,蹙起了眉头。“那安寂是什么意思?”
“内应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但安寂居然同意了那个小将的提议。”洛书谈到安寂时神色坦荡,眼中微光流转,“这或许是个好机会,但我们不能太坐以待毙。”
重明因为急速思考,无意识地将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缓缓摩梭。他身旁的一位幕僚思索片刻,站起来道:“将军。”
众神立刻将目光转了过去,洛书点头示意他开口。
“属下认为,仪凮族的目的,可能根本不是围攻,而是偷袭。”那幕僚看向地图,“沂水天堑,并非不可跨越,而是时间问题。如果准备充分,沂水又不是天河水,对仪凮族的影响并不致命。”
“这位仪凮族的将领猜到我们得知安寂与魔君不和的事,肯定会用尽千方百计引诱安寂出战。安寂只需将计就计,用同等的兵力与我等相耗。介时,等仪凮族渡过沂水,即可鸠占鹊巢!”
这番话细想下来合情合理,洛书捻动着袖子,“若真是如此,那我只围不打的计划,就不一定行得通了。”
“那倒不一定。”重明的眉头终于舒缓下来,不知不觉间将佩剑连同剑鞘一并拔出,指向沂水,又斜斜划到谷口方向。我不由呆了一呆,洛书却是自觉地扫了过去,目光顿时一跳。
这是一条怎样崎岖的路!高山丘陵,阻碍众多,这样的情况下分头行动,并不像两拨隐隐对立的将领可以容忍的。一旦仪凮族心怀二心,绝对可以在占领唐玉关之后,放弃安寂,或者说再狠一些,动用阵法,让两方尽可能的两败俱伤。之后即使他有什么不良居心,安寂也无法反抗。
“安寂这样生性多疑的将领,绝对不是一个舌辩之士可以说服的。”重明毫无察觉地继续道,“所以那位羽将军一定是答应了他什么。才让他如此没有防心。”
“能让安寂暂且信任对方的条件?除非那位新将肯将全族性命交到安寂手上。”洛书按了按眉心,沉默了一阵,重明摇了摇头,“暂时还不清楚,但我相信,这样短暂的合作,一定会有破绽。”
“看来那位内应的能力实在是有限。也罢,现在不论如何,我们还得想个万全的应对之法出来。”重明收回佩剑却并不插回腰间,而是横在膝盖上,以备不时之需,“到时候,尽量还是能保证战事按照我们计划的方向走。”
“吾会在塘玉关四周再多布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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