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于人的烙印,奇耻大辱呢。”某二当家出师昆仑,少侠名剑,这事如果传到江湖上,一辈子抬不起头作人了。兰生想着,却没有罪魁祸首的自觉和忏悔之心。
泊三讪笑,“二当家十岁由我们老当家送入昆仑,一去十年,回寨也不过一年有余,谁也想不到当初那颗豆芽苗能长成如今男子汉的o yàng 。他全看老当家养育之恩,遵照遗嘱,在大当家出嫁前帮顾着山寨。”
説到zhè gè 出嫁问题,他深深深深叹口气,“其实,老当家本来的意思是要二当家入赘的”谁知,老当家去后,二当家擅自“篡改”了遗言,且迫于他那可怕的剑法,还有大当家自身意愿,最终变成帮顾。
当然,二当家帮顾后,一直靠快乐打劫过着神仙羡慕的逍遥日子的大伙开始怨声载道,这就説来话长了。
还有这种事想起流光指使柳夏的凶相,以及柳夏爱理不理的fǎn ying ,这两人如果成为夫妻,一定是怨偶。
“姑娘既然是圣女的姐妹,又事先派人知会我们,那肯定有心帮忙。”泊三总算转过弯来了,“请姑娘指diǎn一二,如何才能救我那班xiong di 。”
“这得到你们大当家跟前谈,我怕你做不了主。”她是有心帮忙的,可是不可能白忙活。
泊三糊涂,却不敢耽搁,赶紧跟兰生回南月府。
流光这两天进入金针过穴的疗程,兰生进屋子时,看她满头针,面色蜡黄,时不时发汗,见到来人,只有眼珠子和舌头能动,感觉好像随时能发出咔咔声,是实验中的科学怪人。
“你这女人来干嘛”已经听説南月兰生是从乡下回来的这家长女,也jiu shi 圣女的大姐。
流光假睡时,那几个圣医谷的人説南月兰生的娘当年如何争宠嚣张,虽然被赶出去多年,如今却回来要当天女圣女的继母,好报复已故的大夫人。凡是欺负圣女的,jiu shi 她的仇人,理所当然地讨厌兰生。
兰生不懂医,但想中气这么足,正如玉蕊説的,能好。
“还有,老三,你跟着她做什么老四呢 别告诉我他抢到银子就鬼混去了。”流光记得手下人今天要干一票,没kǎo lu 到失败的可能性。
“呜呜,大当家”泊三呜呜又来,“老四不听劝,带八个xiong di 去抢恒通,结果中了官兵的埋伏,被捉到都军司去了,这下可怎么办”
眼珠滴溜滚圆,一滴汗珠子骤聚于额头,流光声音急惊,“官府怎么知道我们要劫恒通”
“我也不知道啊。要不是大xiǎo姐让人赶来告知有埋伏,我们三个这会儿也蹲大牢了。虽然之前也没见大xiǎo姐和她的丫头,但我想这种事宁可信其有,偏老四爱跟我唱反调,jiu shi 不肯信,无论如何也要干这票。大当家,你快想想bàn fǎ 吧,实在不行还得实话告诉二当家,这可是要掉nǎo dài 的。”一直知道所犯的死罪,但以前是山中虎,千里白岭的老林子一钻,nǎo dài 长牢得很。
流光暴凸的眼珠子转看兰生,“你又哪来的消息”
“如果你问的是怎么知道你们要劫银,前晚出来散步,逛到你门前听到的。”兰生看那对眼珠子,觉得要不要找只碗,免得跳出来掉地上脏了,“如果你问我怎么知道官兵设了埋伏,我今早去恒通门前见识打劫,遇到东平王西平王家两位世子殿下,他们的探子得到有人要劫银号的消息,因此封锁了整条街。”
“你是你通知官府的”满nǎo dài 的针剧烈颤起来。
“别傻了,我通知官府,官府问我如何得知,难道要説我家藏着擎天会两位当家”她可不想和匪类同罪,“再者,如果我通知了官府,又为何要让人通知你们呢玉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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