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你可以的,你行的。你一定没问题的。
张恒你是个大男人,你是个裤裆里带把的男人,你还想着将来让陈乾那丫喊你姐夫呢,在李暖面前你可千万不能怂。
于是,我一字字,一句句的对自己着,安慰着自己。
但不知怎么的,我越是不想感受身边那些看不到,只能隐约感觉到的东西,那些东西就越发的多。
我越是不想听到那些隐约间的嬉笑声,而那些嬉笑声就越发的清晰可辨,一度间我甚至都能感觉到那个声音就在我的耳边。
后来我想大声喊出来,也想着努力睁开眼睛,可此时的我好想已经不能被自己给控制了。
因为我的嘴巴张不开,想喊喊不出来。
我想要睁开眼睛,可是眼睛也睁不开,越是想要睁开,眼睛就越是闭的紧实。
就好像有着某种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无形中压抑着、控制着我的一切似的。
终于,在胸口感觉一阵猛烈的压抑和不出的感觉后,脑袋哄的一下就失去了知觉。
期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只是隐约好像听到李暖在喊我,在用力拍打着我的脸,好像还掐我人中位置。
至于陈乾都做了什么,我则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脑袋近乎疯狂的一片空白,好像什么也没有,但好像什么也都有似的,从来没有的那种不舒服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全身疲软到没半点儿力气睁开眼睛的时候,陈乾、李暖、老猎人还有安娜四张脸正趴在我脑袋上方看着我。
特别是陈乾那血呼啦的一张臭脸,差点儿又一次把好不容易才醒来的我,给再次吓过去。
”大爷的,吓死我了。陈乾你丫快点儿把臭脸给拿走装口袋里扔了,吓死我了。怎么满脸都是血。“
”哎呦,疼死我了,好疼啊。我胳膊怎么了?好疼。身上怎么会那么痛?”我刚要坐起来,却是感觉身体疼的要命要命的。
不过让我生气间有些搞不懂的是,陈乾他们三人在看到我喊着疼,想要坐起来,然后又一屁股躺在地上的时候,却是高兴到让我想揍人。
”骂得好,骂得好,你他娘的终于算是恢复正常了。“陈乾摸了把汗水和血水掺混在一起的额头道。
”张恒,你终于醒了,刚才都吓死我了,你怎么了?你刚刚都像疯了似的,见谁都打,见谁都咬,力气好大,我喊你你也不理我。”李暖有些担心的道。
“啥?你啥?”
“怎么可能,我可是专业钻土洞的。”听到李暖这么一,我是一百三十个不相信,我和陈乾什么关系?那可是一路互相损对方,损出来的最佳搭档,也是过命的哥们儿。李暖这样,我当然不相信。
不过在不相信的同时,当看到陈乾此时脸上被抓挠的部位,还有他们三人的表情,再加上回想起失去意识前的那段记忆,突然的我脑袋里就他娘的冒出个天大的想法。
大爷的,我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哎,安娜你这娘们儿什么时候来的?我们这是在哪儿?”
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周边的环境早就发生了变化,一路驮我们过来的那毛驴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而现在我正躺在一个茅草屋里。
不错,就是茅草屋,还是一张木床上。不大的木屋门口中间一堆柴火正噼里啪啦的烧着,火堆周圈三根简单的木棍支架吊着个正冒热气的水壶,烧开的水正把壶盖给顶的吧嗒吧嗒响个不停。
墙壁上还挂着些兽头做成的标本,看上去很有一副原始的味道在其中,如果不知道的,弄不好还以为这是穿越到70年代亦或者解放初期了呢。
安娜看我眼睛咕噜乱转的瞄了不停道:“别看了,这里就是电话里我给陈乾的鬼头村,之前你们遇到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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