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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与朝中琐事而虑,可这山上苦修,沙场戍疆,我北楚太子和二皇子可在所不辞啊!”

    灵拓自知暗讽北楚也于事无补,毕竟这老家伙的嘴舌功夫还是了得的,只能言归正传说道“申老说的是,既然如此那北楚戍疆的皇子可知毒酒之事?”

    此语一出,底下的温冬侧耳听去,毕竟头一次听说两国为酒而起争论。

    申貌炀已退居申府多年,朝中之事多已不过问,这毒酒一事却未听闻。

    申卿道为解父亲之难,起身说道“灵拓公主可是指边贸酒中下毒一事?”

    灵拓公主自然不愿申卿道接下此语,她可是要等着申老出洋相的。但从陈灵拓的跋扈态度可以看出此事非小。

    “申丞相,北楚南齐两国自七年前大开两国边贸往来,你我两国为结同好以此商路为佐,今汝国商人贸然在货物中下毒,此举恐怕有伤大国之风吧!”陈灵拓句句在理,那寸步不让的语气叫人折服。

    申卿道平静的面孔上丝毫没被这丫头所压倒,一句话终其横言“无证不可胡断!”

    班九歌在下面倒真是看上戏了,瞧着两国你争我辨,索性抓起桌上一把瓜子嗑起来。

    温冬示意班九歌附耳上来,细细说道“此事有蹊跷!”

    镜漓对这大人的事倒是无甚趣味,随口甩出一句话“明知此酒害人,还敢售往邻国,那人怎么想的?”

    “对啊,这丫头说的对,此举不是在将自己推向死路吗?”班九歌掀掀茶盖,品着申府的好菜惬意说道。

    申卿道无意间被镜漓这丫头点醒,转身问那灵拓公主“公主可将犯人压来?”

    灵拓公主拂起她那淡杏黄的衣袖,站起来说道“按南齐律法,无故杀人乃死罪,那人已被我南齐典狱司所处置了!”

    镜漓这丫头真是会火上浇油,听完灵拓公主的话,又是毒舌的一句道来“嘿,死无对证了!”

    温冬眼神一厉拉过镜漓到自己身旁,提醒道“方才怎么交代你的?只听不言。”

    镜漓鼓着小嘴,委屈巴巴点点脑袋。

    申卿道当然知道这南齐故意而为之,好一个死无对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公主,那人虽犯律法,但怎么说也是我北楚子民,南齐不与本国商量一番,贸然行刑,视我北楚于何地?”申卿道语气带着严厉的责问。

    “怎么,难道一个堂堂北楚还想包庇犯人不成?”公主身旁随行的大臣说道。

    申卿道不想把事情推向极端,以另一种反问语气说道“包庇?难道南齐无故杀害一个北楚子民也不容北楚过问?难道南齐不懂这两邦外交之礼?”

    “申丞相息怒,既然人证已无,我这可还是有物证的!”灵拓公主又是一招。

    “来人,将样酒抬上来?”灵拓公主一声向下人吩咐道。

    门外的侍从点了点头,没一会便台上一坛酒到大堂中央。

    申貌炀见状起身,亲自打开了那坛酒,一股浓郁酒香扑鼻而来。

    温冬虽是好酒之人,但此酒味一出他便察觉到这酒中混杂了他物!

    灵拓公主从怀中掏出一只体如掌般大的仓鼠,令人打起一瓢酒就給仓鼠喂下,那白仓鼠扑至瓢边,唏嗉地吸来几小口,未几那仓鼠双眼血丝肿胀,四只腿几番弹动,便无了生息。

    申卿道接过灵拓公主手中的仓鼠,观察其死状,这酒的毒性确是惊人。

    陈灵拓这下底气可更足了“申丞相可还有话说?”

    申卿道并没着急,只是静静问道“在下能问公主几个问题吗?”

    陈灵拓已经觉得胜券在握,无所谓地点点头应下来。

    “说吧!”

    “那商人所贩之酒可是十三坛?”申卿道抬眼望去顺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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