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就被围在他们的中间,步行着往里走。
也许是他们在路上,终于想到了那个可以对我斯文折磨的办法。
所以到了水库,黑子甩甩手说:“对,就是这了!”
我们所在的水库边界,很凑巧的就在露营地的对面,大概是十几米的距离。
天已经差不多亮开,我能看到对面,是那天晚上我和姚鲲远,喝了酒以后聊天的地方。
就是在那,我把我所有的苦难,都告诉了他。
可即便是如此,他依然没有在我最需要的时侯,出现在我身边。
晨风吹过来,冷风钻进了心里。
我转过头,看到黑子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去找到了一个铁笼,几个人围在那儿正在捣鼓着,怎么能够把那锈迹斑斑的铁笼,入口给打开。
光头站在我身边,目光盯着那铁笼。
如果事情不是发生在我身上,我看着这群人笨拙的样子,也许还会笑出声来。
然而在来之前,黑子说是我逼他们对我动粗的。
看到他们在那捣鼓铁笼,我当然知道接下来,到底可能会发生什么。
他们愚笨归愚笨,身上那股子不要命的狠劲儿也是真实存在的。
如果他们要把我关在那铁笼里,然后直接丢到水库,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心中哀怨,就地坐在地上。
盯着水库对面,那天晚上和姚鲲远聊过天的地方,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弥留下来的都是姚鲲远的影子。
在心底的最深处狠狠地,颤动了下。
昨天温存的时侯,我还以为他是走进了我心里。
还以为时间会永远停在那一刻,他对我永远是那么的温柔,然后像牵着木偶那般牵着我,带我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走过那些我没有办法,一个人去走的路。
我回想着认识姚鲲远以来,所有的点点滴滴。
奇怪的是,除了昨天晚上他没来之外,都是能够让我微笑的美好。
在太阳快要冲破天际时,黑子他们终于把铁笼的门打开,然后光头就催着我说:“走,去那边!”
我所有的思维,都被强行拉了回来。
马上陷入到一种,即将要去到水库里,面对严寒甚至是死亡的恐惧。
怯怯地被光头带到铁笼旁边,“你们......要干什么?”
“呵呵!我这兄弟们都是一群粗人,妈的也想不到什么斯文办法,你他妈的又在比我们对你动粗!那老子就管不到那么多了,让你去水库里呆呆,死活就听天由命吧!”
果然......
他们想了一晚上,也就是想出来这么,简单粗暴的办法。
此刻虽已开春,清晨的气温也没有超过10°,水库里的水温那是更低。
想这,身上都已经开始发抖:“黑哥,我在这之前说的话,真的没有一句话是骗你们的,真的你们相信我,不要把我放下去好不好,再给我48小时时间,哦不对,现在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
看到他们是要动真的,我开始紧张得求饶。
“哼,时间给够的,你他妈逼我们的!”
黑子再没有给我半句废话,说完直接挥手招呼光头:“来,你把她给老子塞进去!”
“大哥,大哥......”我回头求着光头:“现在只需要再给我20个小时,你最后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光头很为难地看着我:“妹子,也怪你啊,跟人打什么电话?”
“现在大白天的,你们就不害怕......”
“我们并没有干什么啊,我们又不要你的命!”黑子呵呵地笑了笑,指着那笼子说:“对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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