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
看到我和姚鲲远一起从房间出来,都来不及惊讶直接说:“姚先生,我刚测量了安安的额头胳肢窝,还有其他所有能测量的位置,都在39.5以上,我觉得她呼吸都开始不正常了......”
“送医院。”姚鲲远上前抱起安安,就准备往外走。
这儿到医院的时间大概在20分钟,发烧第一时间应该先口服退烧药才行。
我拦下姚鲲远:“等下,我让张姐把退烧药送下来,我们先给安安吃了把烧退下来,再去吧。”
说完没等他答应,我赶紧给打电话给张姐。
“夕颜怎么了?”半夜把张姐吵醒,吓得她接起电话都是担心。
“张姐......我现在在4号院,你把家里小朋友的退烧药,帮我拿下来吧,安安发烧了!”
“好,马上!”
张姐电话都没有挂断,就听到她翻身起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挂电话的时侯,顺便看了下时间。
凌晨4点,跟之前安安发烧的时间,还是一样。
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徒增了些担心和忧愁。
松了口气,是因为发生在这个时间节点,说明她还是之前的老问题,没有生其他的病。
担心和忧愁,是觉得之前她在胡老师的家里,恢复得差不多都可以开口说话了,忽然因为自己的亲生母亲不顾后果的自私行为,让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甚至是,比之前烧得还要厉害。
也不知道去日本的这些天,又新增了些什么让安安恐慌的事。
十分钟左右,张姐手里拿着退烧药,气喘吁吁地跑来:“安安怎么又发烧了?”
“哎,这都有好长时间,没有这么发烧的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安安的保姆一边跟张姐聊着,一边往旁边走去倒水,接连摇晃着脑袋表示郁闷。
这事儿放在任何一个,安安身边照顾的人都郁闷。
明明都要好起来的,偏偏......
张姐毕竟也是照顾了很长一段时间虫虫,发烧药的用法和用量都很清楚,趁着安安保姆倒水的时侯,就赶紧打开药瓶,按照安安的年龄倒了相对剂量的药水。
凑到姚鲲远身边:“姚先生......”
“嗯。”姚鲲远把安安扶坐起来,稍微朝着张姐那边靠了靠。
安安那粉嫩的嘴唇,因为持续高烧已经红都有些发紫,干裂得快要起水泡了。
张姐一边用喂药器喂着药,一边摇头叹息着,说:“哎,真是造孽啊,这嘴唇都烧成了这样,就是内火烧的嘛。安安还这么小,总这么反反复复的,看着都让人心疼。”
因为安安已经被烧得有些昏迷,喂药相对显得有些困难了。
好不容易把退烧药喂下去,再给她喝水的时侯,就说什么都喂不进去了。
姚鲲远紧蹙着眉头,看实在喂不了水,抱着安安起身就往外走。
我小碎步跑去追上他:“我跟你一起去吧。”
他转过身,冲我点了点头。
眸子间,有了些许温柔......
有了我跟姚鲲远一起,他让安安的保姆先休息,明天还得要她来全程照顾呢。
然后把车钥匙给我,让我来开。
一路都在催我,不用去管交通规则和红绿灯,只要快点到医院。
可我再是把车开得飞起来,也花了半小时在路上。
到急诊挂完号测量体温,发现刚刚的退烧药已经起了作用,安安的体温恢复到了正常。
姚鲲远急促的心,稍稍松了下来。
他长吁一口气,跟医生说:“不用再做检查?”
医生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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