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点点头,心想慕秋雨的分析真是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慕秋雨语重心长道“童童,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和白金海之间都是清白的,我的心里,由始至终,只有你父亲一个男人”
“慕阿姨,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觉得白金海很恶心,他居然在垂涎你而且还相当明目张胆你为什么不给他一巴掌,让他知难而退呢”
白童惜一提到白金海这个人,就浑身不舒坦,恨不得撕了他那副色眯眯的嘴脸。
慕秋雨强颜欢笑“我知道他的心思,只是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在建辉地产握有实权,我不想他太为难你,为难公司,就只有忍。”
得知慕秋雨真实意图的白童惜,忍不住脸上一燥,她觉得以前的自己真是太不懂事了,总爱跟慕秋雨作对,而且还时常忤逆父亲为她做的决定。
如果大学四年间,她愿意按照父亲为她规划的路线去走,毕业后直接投身建辉地产工作,这之后估计也就没有莫雨扬什么事了。
沉默良久,白童惜忽地握住慕秋雨的手,承诺道“慕阿姨,我是不会让你白受这份委屈的等我谈下几笔大投资,再拉到几单大生意,在公司打下基础,树下威信后,日子不好过的人就变成无所事事的白金海了”
慕秋雨充满希冀的看着白童惜“阿姨等着。”
白童惜见从慕秋雨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就跟头待宰的小绵羊一样,不禁担心的说“还有啊慕阿姨,你也不能无限度的容忍白金海,否则他只会越来越过分你可以像那晚我在医院那样,多拿他的老婆孩子出来压压他,我听公司里的人八卦,说他的老婆是只母老虎,可凶了要不然白金海也不会想到在外面偷吃。”
慕秋雨抿嘴笑“童童,阿姨知道了,你就别担心了。”
白童惜不自在的说“谁担心你了我是担心你给我爸戴绿帽子”
闻言,慕秋雨异常认真的说“阿姨向你保证,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爸爸的事”
“呸呸呸,不许瞎说”白童惜斥了一声,她最听不得这些生啊死啊的了“就白金海那只沙猪还能把你一个大活人给逼死喽那你也太没用了”
慕秋雨看到白童惜紧张她的模样,只觉心口暖洋洋的“童童,如果你是我的亲生女儿就好了,我一定会把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给你。”
心中难过于生母的早逝,白童惜嘴里却故作轻松的说“合着养女就不是女儿啦慕阿姨,你可得一碗水端平啊,否则我以后每天晚上做梦,非告诉我亲妈你虐待我不可”
这话倒不是白童惜随口瞎编的,秦姵玲自杀的头几年,白童惜经常做梦梦到她。
于是,她就在梦里和秦姵玲告状,说慕秋雨待她不好,不仅打骂她,还不给她饭吃,甚至还要赶她出家门
以此强烈要求秦姵玲回来照顾她。
当然,其实这些事慕秋雨是一件都没对她干过。
说到底,这些都只是潜藏在白童惜内心深处的恐惧,在梦里被放大开来而已。
如今,她能如此坦然的说出怕被慕秋雨虐待的话,反而是一种自我解脱。
两人也在不知不觉间拉近了关系。
慕秋雨抬手,宠溺小辈般的捏了捏白童惜的俏鼻“你这张嘴呀,就是不饶人”
这还是慕秋雨第一次对她做如此亲昵的动作,白童惜忽然有股想要流泪的冲动。
匆匆别开眼,白童惜对慕秋雨说“那慕阿姨,你快点给白苏弄点吃的吧,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行,路上小心点啊。”慕秋雨交代道。
香域水岸。
白童惜刚踏进家门口,就见樊修杵在鞋柜旁,她奇怪道“干嘛呢当海报呀”
樊修面不改色的说“我在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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