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远离开后,白童惜暗骂了自己一句多管闲事,回房找出罚单前往相关单位缴款。
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她在一间商店外瞥见了两抹熟悉的身影。
是孟沛远
还有诗蓝
隔着玻璃,两人并肩站在柜台前,张嘴和营业员交涉些什么,从姿态上来看,孟沛远明显是在护着诗蓝。
见状,白童惜的红唇不自觉的抿成一条直线,此时正巧阮眠打电话给她,让她到咖啡馆帮个忙。
答应了一声后,白童惜收回视线,假装若无其事的离开。
店内。
诗蓝看向孟沛远的眼神中充满依赖:“学长,我来是想给我爸爸买点营养品的,没想到会被这里的店员冤枉偷东西。”
闻言,营业员嗤笑一声:“小姐,你没偷东西,那为什么会从你身上发出滴滴滴的提示音我劝你老实点,自己把东西交出来,否则偷一罚十,怕是你承担不起”
孟沛远在旁听了半天,转身严肃的问诗蓝:“你确定没拿这家店的东西”
诗蓝激动的解释:“当然没有了,我虽然穷,但我也有志气”
“那好。”孟沛远不慌不忙的对营业员说:“你报警吧,我们就在这儿等着,要搜身,也得让专业的来。”
语毕,他拉过两把椅子,和诗蓝一左一右坐下。
营业员也是咽不下这口气,立刻打电话联系警察。
没过一会儿,警察来了,经过他们的搜查,发现是诗蓝鞋底黏了一张产品价格标签,还没刷过序列码,怪不得踩过黄线时总会发出警报。
营业员属狗脸的,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孟沛远无心纠缠,顺手给诗蓝结完账,问:“送你回家”
面对这么体贴的男人,诗蓝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她回以一个柔顺的笑:“谢谢学长”
咖啡馆。
“哎呀,我快疯了你见过有客人吵着吵着把自家孩子忘在我店里的吗,什么人啊”
哄着怀里哭闹不休的小女婴,阮眠抽空冲后厨里忙活的白童惜抱怨。
白童惜将冲好的麦片粥端出后厨,和阮眠面对面坐下,拿起小勺吹了口粥后,喂进牙还没长齐的女婴口中。
有了吃的,女婴的啼哭声立马减弱,看着那瘦小的身子,还有不似一般婴儿清灵的双眼,白童惜对阮眠说:“恐怕你错了,也许是家长有意把孩子丢在你店里。”
阮眠怔住:“不可能的,这么漂亮的宝宝,有谁舍得丢掉”
“性别歧视,先天性残疾,无抚养能力很多因素会让某些家长选择放弃。”
阮眠眼底掠过若有似无的痛意,嘴唇抖了几下后,说:“如果真如你所说,那证明这个孩子跟我有缘,我来收养她”
白童惜劝:“你想收养孩子,首先要确定她是个弃婴,再来,你要向法院证明你有抚养这个孩子的能力,很麻烦的。”
说完,听到女婴咿咿呀呀的哭啼声,白童惜赶紧又勺了口粥,朝那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喂去。
察觉到阮眠似乎真的动了心思,白童惜只好泼她冷水:“你先把孩子的照片登报,找一下她的父母,要是没人认领的话,你就把她送到孤儿院吧。”
阮眠的语气立刻冷了下来:“白童惜,你怎么这么冷血”
白童惜轻叹了口气:“我只是不希望你将来后悔。”
“我已经后悔过一次了”话一出口,阮眠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愧疚道:“童童,对不起,我不是在和你生气。”
白童惜笑了笑,嘴里说“没事”,心里却想着:阮眠说她已经后悔过一次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在此时,咖啡馆门口拴着的风铃忽地叮铃铃作响,白童惜下意识的回头一瞧,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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