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和盘解说殆尽。
随着颜七七娓娓的叙说,楚弈陡然觉出事情太过戏剧化,隐隐中开始质疑今日之事根本就是沈郁馨一手操纵而成。
“她就这么恨我吗?居然殚精竭力诬陷我。”得知真相的那一刻,颜七七的眼里布满伤情,她转念一想咕哝道,“果真是爱至极恨之切,你爱慕你却得不到结果,便怨恨我早她一步嫁与你,那份失落感令她连番数次挑拨我们的关系。”
身怀嫉妒之情的女人就像一条毒蛇,所到之处都会留下伤害人之后的条条血印,让人对其心有余悸后往往会避之不及。
当知悉自己被沈郁馨摆了一道后,颜七七便暗暗警戒自己日后绝对要离此类虚与委蛇的人远些。
“对不起,丫头,我不分青红皂白就质问了你。”意识到自己过于冲动的楚弈抚上妻子的面庞,神色里渐显抱歉。
听着,颜七七任由自己的小脸包纳在丈夫温暖厚实的手掌内,说话的语气也不见了刚才的抑忡,而是如银铃般怡耳:“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啦!”
坐在副驾驶位,颜七七纵然强作欢颜,心里亦难免为沈郁馨感到深深的悲哀:得不到便不折手段毁弃的你是那么惹人恨又招人怜。
回到楚家时,正值黄昏,晚餐已经摆上了餐桌,小两口刚刚牵着手无限甜蜜地走进餐厅,却碰上小美迟疑不决的模样。
“怎么心神不宁的?”小美向来为人羞怯,颜七七以为她心里有事又不敢讲,遂拉她到一旁,压轻嗓音关心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令你害怕的事吗?”
“对不起,少奶奶,您别对我这么好,我受不起,更觉得忏愧。”在颜七七关怀之语的包围下,小美的头越来越低,好像自己做了错事般惶恐。
小美语无伦次的话使颜七七好像陷入云雾般摸不着思绪,她将视线投向丈夫,指望从他那里找到答案,谁知亦是迷惑一片。
许久,小美向楚弈以恳求的腔调说道:“少爷,您能出来一下吗?我有点事要和你说。”
“少奶奶又不是外人,有何事不可以当着她面讲呢?何况你们还是无所不谈的知心朋友。”楚弈望着小美通红的脸色,非常不理解她刻意避开颜七七的用意。
察觉到小美的为难,颜七七督促丈夫道:“哎哟,你真是的,小美既然想和你单独谈谈,肯定有她的缘由,你干嘛强人所难呢!”
待得楚弈率先走出餐厅后,小美紧追而上,直到来到无人注意的角落时,她才慢慢从围裙的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式样的东西递给主人。
接过药瓶,楚弈看着上面的英文字,将其音译后发觉是避孕药,急忙瞥了一眼低眸的小美,不解她把这种药交予自己的意图,便好声色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而且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这是我从少奶奶梳妆台抽屉里发现的。”小美的声音极细,乃至需要倾听者全神倾注才可听清,“好像是避孕的药物,我觉得事情重大,才擅作主张取出以便交给少爷看。”
“夕?”楚弈抓着药瓶,很是不敢相信这是老婆服用的东西,刚想追问小美前因后果,猛然想起她仅有小学水平,压根不会看得懂英语,遂神情严肃道,“你老老实实回答我,这是在哪里找到的?你怎么会知道它是避孕药?”
主人连连的逼问吓傻了小美,她按住心口急促地喘息,她自小就有心脏病,所以禁不起惊吓。
见状,楚弈眉头紧锁,尔后为了将实情搞清楚,便让小美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稍作歇息,慢慢看着她心情平复后,才继续说道:“你不要害怕,不要焦急,好好说便是。”
在少爷亲和语气的引领下,小美恢复常色道:“这是我今早打扫你们房间,帮少奶奶收拾梳妆台上的首饰时,不小心在抽屉里看见的。起初我也不懂这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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