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长坏了呀。”
上官浅吐了一下舌.头,调侃道。
欧阳锦没有生气,确切说,是没有丝毫的表情,只是怔怔地望着她,随即笑了一下,“那小浅儿呢?”
上官浅偏了一下脑袋,“我小的时候,很调皮。”
顿了一下,又自嘲地笑笑,“父皇和母后对我很宠爱,所以,我在宫里几乎是横着走的,若不是……”
“反正以后长大了,才好了一些,现在想想,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女儿,也不是一个好公主,我只是想尽力守护一些我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
“父母宠着,确实很叫人羡慕。”
欧阳锦状似不在意地说道,可是话语里的悲凉之感,还是叫上官浅不由得心下一沉。
“小锦儿,你的父母……”
“很小的时候,就被仇家杀了。”
欧阳锦回答地很干脆,好像根本不是在讲自己的父母一般,越是装作不在意,却是真正的在意。
“那你……”
“施主,请随贫僧往这里走。”
他们说着说着,就到了庙宇的后门,这是通往庙宇的鲜为人知的道路,上官浅一直以为是欧阳锦怕人太多,现在想来,好像不尽是这样。
后面的话,谁都没有再继续,欧阳锦牵着上官浅的都,随着那个尼姑直接往前走去。
庙宇里面香火的气息很浓郁,夹着雨后草木的馨香,竟然出奇地好闻。
“喜欢这里?”
看着上官浅一脸陶醉的模样,欧阳锦不由得问道。
上官浅睁开眼,而后点点头,“我喜欢这些气息,特别是,这里还有这么多的花,我最喜欢春花了。”
“春花?”
欧阳锦蹙眉问道,“春花是春天里开的花?”
上官浅点点头,“大沥国严寒,一年四季鲜少见到什么花的,除了一些寒梅,可是我不喜欢梅花,太清冷,我希望一生至少灿烂过,而不是静静地看着。”
说完,还不忘狡黠地笑了一下。
“那要怎样才算是灿烂过呢?”
上官浅顺着声音望去,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尼姑,一身青灰色的僧袍,眉宇间竟然是淡淡悲天悯人的愁绪。
上官浅疑惑地看了身侧的欧阳锦一眼,见他没有什么神色,才福了福身,恭谨地答道,“大师,可否请我们进去呢?”
那个尼姑也笑了起来,眼底竟然是淡淡的慈爱之色,起先朝门外走去。
坐定之后,就有小尼姑奉上了香茶,上官浅凑近深吸一口气,由衷的赞叹道,“最淳朴的味道,果然是独特的。”
“姑娘喜欢就好。”
虽然是对上官浅说话,可是目光却注意着欧阳锦,见他拧着剑眉,只是微微叹了一口气。
“姑娘方才说的,灿烂是什么意思呢?”
上官浅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眉角弯弯地笑了,“其实是个人的见解吧,或许有自己的使命,但是却不知执着,有自己喜欢的人,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等到以后想起,没有后悔。”
“无悔?”
顿了一下,才有些无奈地说道,“哪个人是无悔的……”
上官浅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佛门中人,竟然会有这样的悲哀之感,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侧的欧阳锦,他和这个大师,是否是旧交呢?
“大师,其实粗过的事情,错过也就罢了,若是把以后的时间,还拿来后悔先前的事情,是不值得的。”
“那姑娘可都看开了?姑娘怕是也有自己的执念吧。”
执念?怎么没有,她就是要李风逸身败名裂,就是要他也尝尝绝望的滋味。
“是,我也有,而且还是不是罢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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