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的话让李风逸也是一愣,联想到谨妃的确是有些针对她,难道仅仅是因为森雅?
森雅才来大燕短短几日,再加上.她大胆的作风,实在不知道谨妃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不惜得罪上官浅,她到底是什么想法?
李风逸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继而看向身旁的女人,将她抱住,“浅儿,也许只是一个误会。”
“既然是误会,那浅儿也无话可说。”上官浅推开他的手,大步离开。
李风逸苦恼的望着她的背影,心底烦躁到了极点,一个森雅好像把他全部的计划都打乱了。
而且谨妃到底是什么意思?
下午,李风逸绷紧一张脸走进安和园,望着坐在屋内的谨妃,沉声问道,“孩儿不明白,为什么母妃就容不下浅儿了?”
谨妃的眉梢微挑,嘲讽的笑了笑,“风逸,反正上官浅跟森雅都是公主,何不就设计把上官浅休了?”
她的话让李风逸的表情一僵,诧异的问道,“母妃,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想法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上官浅虽然知书达理,但是她心机深重,白嬷嬷的死就与她有莫大的关系,我是如何都不会留她的!”谨妃沉声道,白嬷嬷的死是她的一个心病,虽然知道是上官浅做的,却找不到任何证据。
在加上之前被她撞破了跟李管家的私情,冲着一点她是万万也不能留下上官浅。
“白嬷嬷的死只是一个意外,这点追风能够证明!”
“哼,白嬷嬷的死是意外,那孙月娇的死呢?风逸,你可千万别让她蒙蔽了双眼,上官浅这个女人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谨妃冷哼了一声,眼神里透着几分犀利。
“森雅公主才来到大燕,肯定哪里都不熟悉,你没事儿的话,多陪陪森雅。”
李风逸的眉头皱起来,脸上带着些许的无奈,“母妃,这件事情我自己会拿主意,你就不用操心了!”
说完大步站起来,走到门口,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沉声道,“府上闲人闲往,注意点形象!”
谨妃望着远走的李风逸,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继而释然。
她跟李管家在一起已经很多年了,又在一个屋檐下,李风逸又怎么会不清楚?
只是这些年都没有说罢了,想到这儿,心底莫名的紧了一下。
门,吱呀一声打开,李管家绷着一张脸走进来,继而又将门关好。
谨妃察觉到他的脸色不好看,连忙询问,“玉郎,你怎么了?”
李管家唉声叹气,坐在她的身边,脸上染上一丝忧愁,“丹凤在收拾东西,看架势是真的要走。”
谨妃的眼睛一转,继而叹了一口气,“这次别拦她,丹凤这丫头,长大了,心底也深了,但是怎么就偏偏看上风逸了呢!”
“婉儿,你的意思是让她走?”李管家揪心的问道,“可是你也知道,丹凤在李将军府上可是半点地位都没有,回去了岂不是要受尽欺负?”
谨妃显得格外的无奈,本就苍白充满病态的脸,越发的憔悴了。
“还能如何?留她在府上,还指不定闹出什么,让她回哥哥哪里,虽然生活的不好,但是最起码不会看到风逸。”
“也只有这样了。”
谨妃站起来,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眼神越发的寂寥,“白嬷嬷一死,我便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
“婉儿,你放心,我会尽快安排的!上官浅就等死吧!”李管家眼神里散发出狠戾,低声道。
谨妃点头,“白嬷嬷不是一个不谨慎的人,她都出事儿了,你也不要掉以轻心。”
“我知道!”
上官浅走回院子,才走进屋,一个白影便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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