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起来的。”
“娘!”
柳君身子颤抖,“噗通”一声跪下去,泪如雨下,用膝盖匍匐到娇弱女子面前,带着哽咽声:“都是那可恶的家族害了你!你现在病的越来越严重了!我不想种地了,我得想办法,治好你的病!”
“小君”女子用慈祥的目光,望着他,柔声细语:“别瞎操心娘没事儿,等你过几年成年了,让村子里的老叔老婶们帮你张罗一下,讨个媳妇儿!安稳过日子就行。”
“我不要娶媳妇!我娶不起!我们当年净身出户,本来就拮据,我娶了媳妇,怎么找药师给您治病?”
柳君泪如雨下,情绪十分的激动,都怪他太无能!
一旁这位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却无奈叹息:“唉小君,你爹真对不起你你才四岁,咱们一家三口,就被柳家扔出来,自生自灭!爹也废了,教不了你武功。
我也对不起你娘!让她跟着我每天受苦受罪。
你要是能去烈天宗,那该多好。”
“我去!我明天就去!”
听到烈天宗,柳君擦干眼泪,打起精神,拼命点头。
“云哥别让这孩子去了你还想让他和你一样,走上那条路吗?咱们就是这命,谁也怨不了”
母亲的看法,却和父亲不一样。
听到母亲的话,眼眶湿润的柳君,又低着头,陷入纠结,半天,他抬起头,脸上涌出一股倔强的狠劲:“娘!我爹说得对!我们凭什么认命?您就是太善良,当年才被柳家百般刁难!柳家也不算什么!烈天宗才是这方圆三千里的大势力!
只要我能去烈天宗,哪怕让我当个杂役弟子,我也会认真努力!
我就不信,同样是两天胳膊两条腿,我又不缺什么!凭什么就受他们的欺负!”
他爹柳飞云听了,眼中有一抹欣慰。
他娘江玉儿却顿时一愣,沉默不语,眼中,有些隐隐的担心。
她害怕孩子太执着,将来再惹出事儿来,重蹈他爹的覆辙。
所以,她用望眼欲穿的目光,劝着柳君,自己直摇头。
柳飞云严肃地望着江玉儿:“孩子的事!让孩子自己做主!我这么没出息,不能让儿子也没出息,玉儿,你就成全儿子吧!算我亏欠了你们母子俩不能再一直亏欠孩子”
母亲摇头落泪,这一刻,柳君心如刀割,紧紧攥拳,发誓,以后,绝不能让娘落一滴眼泪!
“娘!你放心吧!我去试试,如果实在不行,我再回来,我不会傻乎乎的硬碰硬的,我会活下去,过几年,说不定我会给你们带回来一个漂亮的儿媳妇儿。
爹说的也没错,我是男子汉,应该出去闯一闯,成不成再说,不试一下,我心里一辈子都遗憾!”
最终,江玉儿再三纠结,点头表示同意了。
于是,第二天,村民们,就看不见镇上一个叫小君的,扛着锄头下地了。
他走了,此去遥远,估计能走上几天几夜,出门时,没带一分钱,只带了一些干粮,如果吃完了,那就自己想办法,实在不行,他就饿着肚子,大不了爬到烈天宗!
对于他来说,也许,能够入宗,就是人生转折点,是他唯一的希望!
柳家,毕竟是和这些普通老百姓不一样,是一个武道世家,掌管一座城,柳城。
他就算当年只有四岁,也不会忘记,那些凶巴巴的家老,辱骂父亲娶贫贱女子,玷污了柳家的声誉,因此,狠着心把柳飞云的气海废掉,从此变成了废物,而他,四岁,测试灵根,竟然是不能修炼的废根。
他娘,更是因为这件事,气的病了,后来积劳成疾,未老先衰,原本如此漂亮的女子,现在也成了黄脸婆。
这一切,只是因为,他娘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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