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修剪枝条如山水画卷般淡然的男人听完属下的汇报后,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只是用妖力在空中凝出墨色的字迹。
——赤蛇王。
“赤蛇王毫无预警的带着祭品去了别庄,具体原因还不知道。”
花泽想了一下,又道:“前些天赤蛇一族的长老院派人过来阻止赤蛇王娶一个人类祭品为妻,被赶了回去,这会儿带人去了别庄,想必也是因为这个吧?”
墨倾竹停下修剪枝条的动作,将剪刀递给花泽。
——我去看看。
“王爷要去别庄?”
花泽有些不赞同,可这是王爷的决定,他又不能反驳。
——你在此等候便可。
墨倾竹知道夜凤栖的别庄在哪里,他想要去那里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虽然被夜凤栖警告过不要再靠近他们半步,但若是自己更隐蔽一些,他也发现不了。
花泽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见他侍奉的主人已经消失了踪迹,只留下一点点妖力的残余在他消失的地方打着旋。
“哎”
拿着把简单站在原地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其实王爷又很多次机会都能把那祭品带回来当做是自己的,可无奈王爷就只是在旁边看着,什么事情也不做。
以前花泽是不明白他们王爷为什么对一个人类祭品这么关注,哪怕是把重心放在了其他蛇王身上,他们王爷也不忘问起关于那个祭品的事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花泽发现他们王爷虽是为了得到她体内的无极业火,而无时无刻的不在关注她。
可无极业火后来不是已经到了赤蛇王身上吗?既然如此,那他们的注意力不更应该放在赤蛇王的身上?
当某一天花泽提出这样的疑问,结果换来了他们王爷长时间的沉默时,他明白了,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无极业火早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得到那个祭品。
想想都脑瓜子疼。
那人类祭品到底哪点好了?
不过不管花泽怎么吐槽,他们的王爷还是出现在了别庄外的树林里。
墨倾竹看着不远处被烟幕虚化的庄子,知道那是赤蛇王制造出来的屏障,只要有外人靠近,那烟幕就会变成另一种更坚硬的东西护住庄子。
左边树林微动,转头一看,竟然是一头七彩鹿。
他想了想,带上能够完全藏匿气息的圆环,化作一条黑蛇的样子盘在了七彩鹿的鹿角上。
夜凤栖正在庄子里跟月绮歌下棋,他准她悔棋,可她却倔强的宁愿输也不悔棋。
明明因为连输在懊恼生气,却还是打起精神,想着怎么在棋盘上战胜自己。
“歌儿为什么不悔棋了?”
“我只是感觉悔棋损人品,你不要想太多啊?”
拿着白玉棋子的人有些纠结的看着棋盘,思考着应该下在哪里才能让自己输的不是那么难看,最后决定下在某处的时候,换来夜凤栖的轻笑,“歌儿真的要走这一步吗?”
“确定!”
“那好吧。”
夜凤栖落下黑子,然后将白棋吃掉。
“”月绮歌倒吸一口凉气,咬牙道:“不玩了!”
“生气了?”
“不!我决定去看书!”
夜凤栖起身绕过桌子把她抱住,“下次让让你?”
“不要。”推了推他,“你好重。”
凑到她耳边呵着气,“我没用力。”
“邪恶的男人。”
月绮歌笑看着他,道:“我们真的要在这里住到年后吗?”
“歌儿体内的力量稳定了,我们就回去。”她会问这个问题就意味着想要回去,只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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