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儿曾少不更事,如今突逢变故,想起曾经种种,已如过眼云烟。”林芷坦然说道。
韩红药那双修长的手便又在桌上有节奏的敲着。
良久,“是我失言了。”韩红药正色道。
“酒后失德,”她自嘲的笑了笑,“我也有今日。”
她的话,林芷听的不是特别明白。都说韩宝宝喜怒无常,如今看来,这韩红药的性情也是有些乖张。
“林芷,你可知我今日为何约你前来?”韩红药端坐于石凳之上,当那三分酒意退去之时,她又是那个做事决断,冷静的韩红药。
“芷儿愚笨,还请大小姐明示。”
“春子,玲儿”韩红药低声念着这两个名字,“下一个,不知是谁。”
“林芷,你聪慧,不同凡响。但也令我捉摸不透。”韩红药带了几许迷惘,身体微向前倾,看着林芷说道,“如你所见,我身边已无可信之人,你我若不能推诚相见,日后如何肝胆相照?”
这大小姐,说的怎么和结义似的?
不过细想来,玲儿的死,对她也是一种损失。
可既然如此,以韩红药之智,她会没有看出玲儿的背叛吗?
林芷肃了一礼,“大小姐谬赞了。”
“事到如今,你还在怪我玲儿之事?”韩红药对于林芷的回应似乎有些沮丧,她长叹了口气道,“坐吧,这事儿,说来话长了。”
原来,几年前的酒窖,的确有个名为“春子”的小厮,据韩红药所言,春子同此时的林芷有几分相似,都是在制酒上有着极高的天分。
也正因如此,韩红药破例求了老夫人,让春子不舍昼夜于酒窖随意出入。
“没想到,却是我害了他。”韩红药攥紧了手,“春子,终是死在酒窖里了。”
这事原是到前些日子都是具无头公案。
只是春子曾在被害的前几天,和韩红药提起过,这韩府或有沙府派来的奸细。
“他说了那个奸细是谁?”林芷不禁追问道。
韩红药笑了一下,却是有些唏嘘,“那孩子要真是说了,或许,就不会死在酒窖了”
那日韩红药也像林芷这般追问春子,究竟在这韩府内,又会有谁是沙府派来之人,然而,春子缄口不言,只说自己是这般猜测,并无确实根据。
“那阵子,酒窖的生意真的是太好了”韩红药陷入了回忆,露出一个渺茫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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