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但实际上根本没往心里去。
庆以玲只好委托阔逍遥帮忙去查。
没多久,阔逍遥就有了消息。
那程远东出现在二百里外的定远县,他听说还要再此呆上三天的时间。
庆以玲阔逍遥骑马一路狂奔,在路上庆以玲的已经在想象自己抓住了程远东,要回本金和利息。
庆以玲像离弦的箭一样离开马背,在天空划了个弧线,重重落在地上。
那马也躺在地上,四只蹄子乱蹬着,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看样很是痛苦。
天眩地转,庆以玲感觉自己像只在沙滩上晒了很久的鱼。
张着嘴巴,瞪着眼睛。看着头顶阔逍遥的嘴巴一张一合,却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回到家才发现,庆以玲的腿间流了很多的血,看起来很是吓人。
大夫背着药箱,摇了摇头,大人保住已经很不错了,肚子里两个多月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庆以玲躺在床上,没有作声,泪水顺着脸颊淌到了头发里。
这是她跟洪风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被自己弄没了。
洪风给他掖了掖被角,什么也没说,只是用手握了握她的胳膊。
庆以玲咬紧一嘴唇。
程远东被扔在丽帮议事厅的地上,瑟瑟发抖。
洪风什么都没说,他的脚就在程远东的手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弓无峰坐在太师椅上,茶杯盖碰着茶杯,发出清脆着响声。桌子上摆着程远东按下红手印的供词。
“贤婿,我的好贤婿,你是要去官府举报呢还是要我昭告天下呢。”
洪风什么都没说,雍容冲进来。
“你为了那个女人,竟然这么陷害你的恩人,你还要不要脸。”
洪风抬头看着面前的那个女人,头发蓬松,脸色蜡黄,眼睛里闪着毒蛇一样的光,嘴唇因为愤怒和嫉妒扭曲着,这和两年前那个纯良淑德的害羞女孩子是一个人吗?”
洪风递给她一张纸,那是一张休书。
弓无峰看到爱女受辱,颤微微走上前,想给洪风讲道理。
却支支吾吾什么都讲不出来。不知道是怕洪风报官还是羞郝。
“你们父女两人,下毒,陷害,谋杀,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雍容将那张休书撕了个粉碎,仍得满地都是。
洪风转头要走。弓无峰叫住了他。
“贤婿,你岳父在洛阳城,治病救人一辈子,才落得个好名声,你念在以往的份上,这事不计较了成吗?”
洪风顿了顿,什么话也没说的走了。
后堂里剩下了父女二人,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无比的凄凉。
弓无峰总觉得有人在对他指指点点 。
“难道他们都知道了。”
“以洪风的性格,应该不会到处宣扬。”
“但捉拿和审判程远东,丽派弟子可能不知道。他们不会不说的。”
“还有那庆依玲,她肯定把不得天下人都知道我们父女的丑事。”
“后悔啊后悔,想我弓无峰一世英明,竟然被儿女情然给毁了。”
弓无峰觉得愧对死去的爹。
他整日关在祠堂里,对着祖宗牌位流泪。不吃也不喝,很快灯枯油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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