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章 弓林朝命丧沙丘 弓无峰替子报仇(第2/5页)  城生季节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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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带上自己的全部家当,还跟朋友借了一大笔许了息,又将爹给在城南购置的婚房做押,当了一大笔款。

    他给娘说,让她好好给留心着。等这趟回来,他就想好好筹划下人生大事。

    可能是思想有了很大的压力,弓林朝总觉得心中不安。他将脑袋缩进皮袄里,狠狠的夹了夹马肚子。

    一行人走进了荒无人烟的沙丘地,这里土匪经常出没,但幸运的是他们从来没遇见过土匪。

    前面的马匹停住了脚步,不安的朝天嘶叫着。

    弓林朝心里咯噔一下,他骑着马迎向前。

    挡在队伍前的一群人马,大冷天里光着膀子,每个人的脖子里都架了一柄亮闪闪的大刀。

    为首的汉子看见弓林朝,也驱着马向前,和弓林朝在相距不足五米的地方站立。

    可能是因为距离太近,两人的马匹都能感受到来自对方的压力,不安的撂着蹄子打转。

    弓林朝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贪婪和邪气。

    而那个人的额头上,郝然刻了一个贼字。

    土匪头叫仁虎,从小无人管教,在镇上无法无天。有次偷官银被官府在脸上刻了个贼字。自觉无脸见人,就跑到沙丘地做了大盗。

    脸是见不得光的,但钱和女人还是要的。

    他因脸上刻着字,所以不敢到人多地方作案,还好这一毛不长的沙丘人虽少,但过往的都是南北返卖的商人,带的有足够的银两和货物。

    毕竟这里人烟稀少,遇到一拨理所当然全部拿下。

    这里是弓林朝全部的家当,他自然不愿意给。

    但更可怕的是,他高估了仁虎的仁慈,低估了仁虎的心狠手辣。

    甚至他天真的认为,自己讲出自己不幸遭遇,就会博得同情,放自己一条财路。

    但他的故事还没讲完就直挻挻倒在地上。身首分离,嘴巴还张合着,仿佛讲着没说完的话。

    弓府没褪去的红色喜字被白色的布蔓所替换。

    弓家如同掉进了万丈深渊,万劫不复的痛苦压得每个人喘不上气来。

    弓林朝就躺在大堂里。

    弓氏夫妇全都病倒了,雍容不敢面对这突入其来的悲惨,只是独自躲在闺房里抽泣。

    弓无峰和洪风都是洛阳城内的知名人士,来吊唁的人自然不少。

    失去爱子的痛苦打击的弓家老两口无法顾忌颜面和礼节,躺在后房不出来。

    洪风只好独自撑起了这一切。

    以洪风的声望,那仁虎自然是不会放过的。他被关押进离沙丘不远的金城。在弓林朝下葬的当天被砍了头,也算是一报还一报。

    弓林朝死了,但事还没完。

    没过多久,万金玲就随爱子归西而去。

    洪风征北失利,弓家又接连丧事,洛阳城起了谣言。

    谣言的主人就是那个长得像狐狸一样的女子,洪风刚过门不久的妾室庆依玲。

    雍容接连失去兄长和母亲,痛苦得要死要活,洪风日夜陪伴。

    庆依玲原来就是草原奔驰的骏马,她耐不住寂寞的。

    但家里的气氛让她窒息。身边的人躲着她不说,洪风又天天陪着雍容,庆依玲只好自己出去找乐子。

    他每天带上瓜皮帽,早出晚归,玩得也不亦乐乎。

    最近陪着庆依玲的,只有阔逍遥这个丽帮的弟子。

    这个阔逍遥,脑子活人聪明,嘴巴还特别的甜。最近庆依玲遭到孤立的时候,只有阔逍遥不离不弃的陪伴。

    庆依玲自然是感激的。

    洛阳城地处中原,地大物博,一直都是各路英豪抢夺的宝地。

    大街上,满眼的绿瓦红墙间,那突兀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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