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

    没错，小丑揭下自己的脸皮之后，那里并没有粉红色的肌肉和颅骨轮廓，而是一个完全燃烧着的空洞。

    望眼欲穿！

    这，这特么是什么怪物！

    “魔法！”蝙蝠侠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句，怪不得小丑打个响指就能让哈维·丹特烧成双面人。

    怪不得这家伙在自己的拳头下毫发无伤。

    这一切的一切都有了答案！

    这家伙居然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了魔鬼！

    “小丑，你……”

    “小丑已经死了，他把自己的性命献给了你，瞧瞧，你还拿着他的脸皮呢！”

    燃烧的火焰忽然从小丑空洞的面孔里炸开，叶晓和布鲁斯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却见那火焰并没有四下蔓延的趋势，而是像某种液体一样将小丑的真个身躯包裹。

    不到片刻，小丑被吞没的身躯就蜕变成了一个头的是小丑，这让布鲁斯心中一阵发凉。

    的确，他的拳头对于小丑来说都是没用的，更何况这个……原本只是存在于神话书籍里，此时确活生生的怪物？

    有那么一瞬间，蝙蝠侠开始觉得自己应该控制自己的行为，至少不要总是身体力行的用拳头去解决问题。

    “说起来，我也觉得蝙蝠侠的看法太狭隘！”叶晓这话惊到布鲁斯了。

    什么鬼？

    这货居然和魔鬼讨论自己的三观问题？

    而尼尔盖居然是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你这个人类倒是少见的有趣，至少……你在我面前表现出了令人敬佩的勇气。

    不过说句实在的，我对这个愚蠢的人类一点兴趣都没有，倒是你，小丑如此的推崇你，我倒是可以让你做我人间地狱的典狱官。”

    那老子还真是得谢谢你祖宗十八代了！

    叶晓无奈的耸肩：“可我也没和你说话，事实上，我们不光是不会允许你在哥谭，哪怕是纽约或者星城都不会让你胡来的，在这片土地上，我们人类才是主人！”

    “你们？”尼尔盖皱眉，紫色的大鼻子抽了抽，他的确嗅到了生人的气味儿，而且还是那种……很不友好的生人。

    除了眼前这两货，这座城市不是已经被小丑变成了死城吗？

    尼尔盖很快就找到了答案，电梯门打开，一个穿着一袭风衣的高个男人走了进来，白人，还是那种长的很好看的帅哥，五官轮廓深邃，金色碎发，嘴角带着几分不羁的微笑。

    “在警局吸烟的确好像不太合法，不过我想现在也没人可以给我罚款了。”

    男人动作娴熟的点燃一支香烟惬意的衔在嘴角吸了一口：“尼尔盖，好久不见！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不会乐意看见我！”

    尼尔盖的表情果然变得阴沉了下去：“康斯坦丁！你这个连地狱人都讨厌的混混，怎么，又准备给我献祭一个阿斯特拉？”

    阿斯特拉！

    一提这个名字，康斯坦丁的表情也变得阴狠了起来。有那么一瞬间，叶晓确定自己看见康斯坦丁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但很快康斯坦丁就笑了，猛吸一口烟，然后把烟雾朝尼尔盖狰狞的面孔上吐了过去：

    “阿斯特拉？你说的是我那位愚蠢师父的女儿吗？老实说如果不是你提起来，我可能都已经忘记还有这么个人了。不过说老实话，尼尔盖，鉴于你很讨厌，所以这位先生虽然出了不算高的酬金，我还是决定让你滚回地狱里去或者干脆让你接受一下祝福算了！”

    叶晓无语的摊手：“一百万美元！这绝对是很高的酬金了！这钱可以让哥谭的所有穷人都饱餐一顿！”

    “那我还真是拖这些穷人的福了！”说着，康斯坦丁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造型奇怪的枪，那枪有些像弩箭，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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