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她觉得刚才孙梅梅笑得真怪,看似很温和,却透着一丝诡异,让人捉摸不透。她有点不安,曾听人说过孙梅梅是个很怪的人,看来真的挺奇怪的。她后悔自己来,该叫个伴儿才是。
屋里突然传出一阵猫的惨叫,好像有人挖它的心,剖它的肺似的。麻花辫听得头皮都快炸了,辫子差点没竖起来,她想走,枣糕也不要了。她刚转身,听得孙梅梅在背后叫她:“别走啊,你还没拿枣糕呢!”麻花辫回过身,看见孙梅梅正站在屋门前笑吟吟地看着她,手里托着个牛皮小袋,走到跟前来,伸着手,说:“给!带葡萄干的,可好吃了。”麻花辫接过来,手心一阵温暖,怎么还是热乎的她打开看了看,脸顿时白了,扔在地上,哪是什么枣糕,是一只血肉模糊的小奶猫,还在弱弱地喘着气。麻花辫惊恐地看着孙梅梅,孙梅梅依然笑吟吟的。麻花辫落荒而逃。
自此,麻花辫躲着孙梅梅,并把那天的事讲给同学听,她太害怕了,似乎只有讲给每个人听,才能分散她心中的恐惧。
“孙梅梅是神经病。”几乎每个人都这么认为。
没人敢和孙梅梅说话了,更没人敢和她玩石子了。她形单影只,一个人在角落里默默玩着石子。她经常看到麻花辫那张幸灾乐祸的脸。
有一天,麻花辫消失了。过了很久,被人在草沟里发现,她全身腐烂,嘴里和眼里塞满了石子。
讲到这里,竹青青莫名奇妙地笑起来,说:“你们猜是谁杀的麻花辫”
“孙梅梅。”三个舍友异口同声地说。
竹青青笑吟吟的,像是默认了。
“孙梅梅最后怎么样了”舍友a问。
“活着呗,年龄小,又判不了刑。”竹青青轻描淡写地说。
“那她现在还上学吗”舍友b问。
“上吧,那时她转学了,不知去哪儿上了。这么多年了,早就没消息了。如果她上学,得快高中毕业了吧。和咱们差不多。”竹青青说,边低头搓着手,三心二意地回答,似乎对她们的问题不感兴趣。
只有舍友句话不说,她的脸色十分难看,木木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好了,早点歇着吧,不早了。”竹青青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往床上一躺。
几天后,舍友c搬出了宿舍,去好朋友那个宿舍住了。舍友a问她:“干嘛搬走啊咱这个宿舍多团结啊”
舍友c偷偷告诉她:“你也快搬出来吧,我怀疑竹青青就是孙梅梅。”
“扒瞎(胡说的意思),你咋知道的”舍友a不信。
“她的书桌抽屉里有几本陈旧发黄的作业本,上面的名字就是孙梅梅,我翻开一看,字迹一模一样。抽屉深处还散落着5颗石头,每个石头上都刻着字,石c麻c辫c子c花。以前我还纳闷这是什么意思,自从那天她讲了那个故事,我就懂了,连起来读就是:‘麻花辫石子’。”
“啊”舍友a惊讶了。
“她说孙梅梅很怪,她不是也怪里怪气的吗。我看,就是同一个人。”舍友c说完走了。
舍友a在原地发愣,突然一个问题在脑袋一闪,“你翻人家抽屉干嘛!”她冲舍友c远去的背景喊。寻思,自己上个月没了100块钱,准是让这丫头片子偷去了。
没过多久,舍友a也搬走了,她半夜老是听到石子落地的声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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