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继续开吧。路这么窄,两旁又是深深的草沟,没法倒车啊。”邬熹莺说。
没办法,只得继续往前开。
“那得把那个纸人移开啊,要不又轧到它了。很不吉利的。”卫淑婳说。
三人又下车,一起把那个纸人移开。纸人很轻,一个人足够把它移到一边去,可谁都不敢先下手,只好一起下手。
回到车上,邬熹莺打起火。
“你老哆嗦什么”周露说。她看到邬熹莺的手不停地颤抖。
“禁不住,可能刚才吓着了。”邬熹莺说。
“我来开。”周露说。
两人互换了位置。周露打起火,一加油门,车蹿出去。
车子继续孤单行驶着
这条路似乎没有尽头,一个小时后,还没走出去。三人又慌起来。
“熹莺,你这是带我们到哪里来了”卫淑婳抱怨道。
“上次不是这样的啊。怎么这次就走不到头了呢”邬熹莺说。
“真邪啊。”周露说。
天,漫无边际的黑;路,无边无际的长。
直到车子没油,依然没有到尽头。三人彻底失望了。邬熹莺报警求救,拨通后,那边发出“哧哧剌剌”声音,没人说话。周露和卫淑婳也拨打了一次,也是这种情况。
“今晚咱们只能睡在车里了。”周露说。
“我想去方便下,谁陪我去”卫淑婳说。
“我陪你去吧。”邬熹莺说。
两人下了车。卫淑婳打着手电筒到草沟里去了,邬熹莺站在路旁等她。等了很久也不见上来。“淑婳。”她冲草沟里喊,她是压低嗓音喊的,她不敢大声,仿佛一大声就会惊动了黑夜里某种可怕的东西。没人回应。邬熹莺打开手机上的电筒,慢慢走下草沟,“淑婳。”她边小声叫着。电筒的光在杂草里闪来闪去,突然照到一个躺着的人,邬熹莺吓了一跳,但马上通过衣着认出是卫淑婳。卫淑婳一动不动躺在杂草里,被长长的杂草覆盖,身子隐约可见。手电筒滚到一边。“淑婳!你怎么了”她大声说,顾不得害怕了,跑过去,蹲下来,扶起她揽在怀里,拿手机向她脸上照去,这一照,魂儿都快飞了。卫淑婳的脑袋没了,哪还有脸碗大的脖颈上,血突突往外冒。
邬熹莺回到车上,立刻锁上车门。整个人哆嗦成一团。
“你怎么卫淑婳呢”周露问。
“死了。脑袋没了。”邬熹莺小声说。
“啊”周露大惊,压低声音,“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她去草沟里方便,我等了很长时间不见上来,我就下去找,发现她脑袋没了。”邬熹莺说。
“就没发出一点动静”周露说。
“没啊。真怪。”邬熹莺说。
“这条路上不太平。熹莺,你把我们害死了。”周露说。
“已经这样了,抱怨有什么用。我也活不了。”邬熹莺说。
两人谁也不理谁了,各自别过头去。过了一小会儿,车外响起一阵轻微的“沙沙”声。好似风吹纸片的声音。周露的心揪起来,她想起了那个纸人。“嘭嘭嘭,”车窗被敲响了,邬熹莺吓得坐直身子,是从她这边敲的。她死死盯住窗户,看到有人影在晃动。
“住店吗”窗外那个人说。是个女人的声音。
邬熹莺摇下车窗,一个女人探过头来,由于天太黑,看不清她长什么模样。“小妹妹,住店吗我是这附近一家旅馆的老板,到我那儿住一晚吧,这儿闹鬼,很危险的。”她说,声音很甜腻,很温柔。
邬熹莺回头看了一眼周露,周露点点头。两人下了车。
“走吧,车在这儿就行,没人来。小偷都不敢到这儿来。鬼只索人的命,不会把车怎么样,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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