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道:“这位公子万万不可,我家姑娘尚在熟睡中,您不能闯进去的;再者,我家表少爷马上就要过来的,若是被他看到您一个男子要往屋里冲,也定不会轻饶您的。”
刘昭群双眸一眯,犀利问道:“你家姑娘是什么人”
丫鬟道:“恕奴婢不能相告,我家姑娘并不喜与人接触。”
刘昭群冷哼了一声,把丫鬟往边上一推,便把腿跨了进去,摆明是不想再与她多费口舌的;而添秀见那丫鬟还想上前拦人,忙把人给拉住了,徒留那丫鬟焦急地在后面嚷,“这位公子万万不可如此做,有损我家姑娘的清誉啊”
刘昭群不管这些,自从进了屋子之后,眸底便多了一丝迫切和疯狂。
待他绕过了屏风,果真便见床侧垂着柔软的帐帘,而帐帘里头的床上,有条鼓起的人影。
刘昭群不假思索地走了过去,隔着纱帘站了站,便抬了手,准备把帘子撩起;而床上原本往里侧睡的人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见床边立着个男子,啊的一声惊叫了起来。
那举在半空中的手顿了顿,到底是没再继续动作。
只因透过那薄薄的纱帘,犹可见躺在床上的女子只着着白色的,刘昭群若真的不顾一切把纱帘撩开,那床上女子的清白就真的要毁在了他的手里。
可他要的从来都只有一人,若床上的这人并不是他在找寻的那人,他可担不起她的清白。
不过是瞬间的一个迟疑,床上的姑娘大抵是受的刺激过大,竟忽地飞起了一脚,可怜刘昭群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竟被踹得差点飞了出去,若不是他脚力好,只怕这会儿已经摔了个四脚冲天。
添秀不曾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一张嘴巴张得大大的,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赶忙上前去把人扶了起来。
刘昭群被结结实实踹了一脚,一张俊脸顷刻间黑了下来;还没来得及跟人家好好算算账,却不料,床上的女子率先哭嚎了起来。
但见那女子躲在了被子里。哭的声音却是十分大,“可怜我一个清白的女子,如今竟被男子闯了闺房,我还有何颜面活下去我对不起娘和爹爹。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刘昭群却是半点没受影响,当下三步并作两步就又回了床侧,“你马上给我穿好下床来,否则,别怪我上床去逮你”
此情此景还能搁下狠话。刘昭群是打定主意要弄清床上女子的身份的。
添秀闻言,却是眸光闪了闪,道:“大人息怒,不如让奴婢上前查看也成。”
刘昭群绷着一张脸把添秀看了看,神色更是多出了一丝懊恼当真是急糊涂了,竟忘了身边还有一名合适的帮手。当下便袖子一甩,退开了两步,示意添秀上前去辨认。
却在这时,门口处又多出了几道脚步声,有一道响亮的声音传了进来。“咦我出去的时候门明明是关得好好的,怎么就去前厅请许监察御史走一趟的功夫,这屋子的门就大敞着难不成是有人进来了不成”
这话音一落,马上就有男子沉稳的声音响起,“怎么会我家表妹最是喜静的,更何况,她是第一次上潘府来,并不识人的,又会有何人上门来找她说话”
马上便有妇人喝道:“怎么回事这屋子是给许府的表小姐作休息之用的,为何会房门大敞”
门口处的几个人边说话。边作势往屋里走。
而这厢,方才带领了刘昭群进屋的那名丫鬟惊恐万状地率先从屏风之后跑了出来,直接跪倒在潘夫人的跟前,“夫人饶命。奴婢以为这屋子里是无人的。”
潘夫人寒着一张脸,上前就是踹了她一脚,“混账,这般莽撞,还不得扰了表小姐的静修”
外面有潘夫人的叫骂声及丫鬟轻轻的哭泣声,刘昭群却是杵在床侧一动不动;待得添秀拉了他一把。他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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