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和我有关,我着实也一直挂在心上。若待在院子里,左右也是静不下心来做事的,还不如也过来看看,到底司徒公子还想做些什么出来。”
苏然想了想,也便没了话,苏念语便知道自家父亲算是答应了。
三人分别寻了位置坐下,如今苏老夫人来了,自是坐在正堂的上首左边位置,苏然便分了右边的梨花木椅子,苏念语则坐苏老夫人的下首,紧挨着她。
待丫鬟手脚麻利地上了茶,苏老夫人才利着一双眼睛问苏然:“怎么不是说这司徒小辈在府门口闹了许久,你已经让人请了他进来如今,人是在哪里”
苏然本是端着茶盏,听自家母亲这么一问,正欲接口,外头便有了几串脚步声,还不待有所反应,一个声音已经响在了正堂里:“哟,原来老夫人和苏学士都在呢”
不是把他们闹得头疼了几日的司徒楠又是谁
这会儿,司徒楠正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堂里走,和之前在府门口叫骂的模样不同,面上不曾有半点愤怒的意思,甚至于他的行礼亦是中规中矩的,一派文质彬彬。
苏老夫人却是拉着张脸,心里明白跟前的小子是表里不一的做派,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苏然到底是朝廷官员,情绪并不外露,见他行礼,也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待跟苏府当家的问完好,司徒楠这才整了整衣襟,又板板正正地跟少女行了礼,“见过大姑娘,小生有礼了。”
竟是神色端正,笑容得体,没有半点逾越之态。
苏念语如今虽不待见他,可礼貌使然,自是起身回礼。
这二人一见完礼,司徒楠才抬了抬眼望了望她,迅速地朝她一笑。这才选了苏然边上的位置坐下。
有丫鬟奉上茶,司徒楠却破天荒只是静静坐着,不似之前那般到处乱看还翘脚,笑得更是不正经这么一反常,苏然反而皱起了眉头。
他抿了口茶,准备开门见山,哪想到。他这茶水还没喝到嘴里。司徒楠忽地又站了起来,朝着他们大大方方作了一个揖:“小生今日在贵府门口叫嚷了一阵,实乃是因为小生需要和老夫人及苏学士见上一面迫不得已而为之。还望不要太见怪,小生在这里跟二位赔个不是。”
苏老夫人只冷冷瞥了他一眼,苏然却是把眉头一皱,沉稳道:“左右已经发生的事了。再谈也没什么意义。你今日没来找我,我亦会去找你。这几日里发生的事,定是要有个了结的。如今,我们就坐在这里好好谈上一谈。”顿了顿,又接着道。“我想,我之前就已经说得十分明白,你方与我家二丫头退了亲。如今却反过来又想和我家大丫头促成良缘,若是有感情倒也罢。可你们之间并有半点感情可言,遂,无论你如何说或是做了何事,我都不会同意这桩亲事的。”
苏老夫人这会儿才冷着声音道:“司徒小辈,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再者,求亲也不是你这样的态度;成与不成,本就是两家之事,你作为一个后辈贸然前来也就算了,态度嚣张不说,竟还口出威胁,任是哪家的谁,都不可能同意了的,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
司徒楠望了望端坐着没说话的美貌少女,忽地委屈道:“之前都怪小生一时糊涂,小生是真的想求娶大姑娘,故才会想着趁爹娘出去的这几日把这事儿定下来,并不是想两败俱伤。”
苏老夫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哦那还得怪老身老了,眼睛不够伶俐了,竟没看出司徒小辈并不是想两败俱伤”
“你”
苏老夫人的态度强硬,低声下气的司徒楠眼睛都红了。
他作为太仆寺卿的嫡子,日子自是过得又顺心又顺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自家府上更是无人会忤逆他。
如今,他上苏府来,低声下去地道歉赔罪,还被老夫人拂了面子,若不是因为之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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