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晴给赶回来的卓微澜让了路。
莫沁雯之前被歹徒威胁,因鲜血尖叫,为易晴担忧,一颗心始终高悬着却没有空闲哭一下,见着嘘寒问暖的卓微澜总算现出点年龄小的脆弱无助,红了眼眶,乖乖被卓微澜抱在怀里。
易晴见着莫沁雯有家人陪着,安了心,趁着这时上了救护车。
大概是莫沁雯发过飙,陪同的小丁变得战战兢兢,上个台阶都要伸手扶她。
“别闹了。”易晴斜睨一眼。
小丁嘿嘿一笑,“小老板有吩咐,我当然要照做嘛。对了,她可能觉得你不方便拿手机,给我发了好多条信息。”
手机屏幕亮出来,易晴匆匆看一眼,就看到了莫沁雯心急火燎发来的“到医院了吗”、“止血了吗”、“什么检查都做一遍,给假期给报销”之类的叮嘱。
她轻咳了声,勉强压下了不由自主要上扬的嘴角,冲着颇有兴致的小丁说,“不用管,我等会儿给她打电话。”
小丁乐呵呵给莫沁雯报信。
易晴检查完毕,被安排在病房休息等报告,没呆上多久就迎来了a组薛组长。薛组长将老板家的人员安排妥当,赶来看望,敲门的动静特大,进门的瞬间要把薄薄的门扇给撞碎了。小丁吓傻了眼,易晴见怪不怪,用响亮有力的声音叫声,“老薛。”
薛组长定睛看她,一下子松口气,抹把汗后反应过来,“他们说你受了重伤,是救护车接走的。”
“误会啦,”小丁回过神,帮忙解释,“是小老板觉得她受了重伤。”
薛组长懵了,“啊”
“小老板见到血害怕了,以为很严重。”易晴抬了抬包扎好的胳膊,“其实只是皮肉伤。”
薛组长松口气,坐下来给她交代,“老板家没问题,警察抓到了两个嫌疑人。”
易晴一下子直起身,“审问了吗”
“嗯。”薛组长含糊应了句,看了小丁一眼。
易晴明白过来,“小丁,你去买杯咖啡。”
小丁听话离开。
病房门一关,薛组长从口袋里掏出个信封,“你看看。”
易晴打开,见着厚厚一沓照片惊了下,一张张看下去,越来越觉得心里发凉每一张都与莫沁雯相关,有的是本人在里头,有的是莫家和一中附近的环境图,甚至能拼凑出保镖组自认安全的护送路线,有的是莫家人,大多是侧影,用了隐蔽的偷拍角度。
“真是小瞧他们了。”易晴想明白了,“今晚我们提前撤退,也在他们的算计中吧”
薛组长叹气,“是啊,让我们分神去追查现场的潜伏人员,其实真正的目的是潜入老板家。”
易晴捏紧了照片。
“你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不必自责,”薛组长看透了她的心思,“好好养伤,放个假休息一下。”
易晴一下子抓到了关键词,“放假”
薛组长不说话,把她手上那沓照片抽去几张,直到一张亲昵的吻脸颊照片出现。
那是莫沁雯装醉时的“偷袭”。
易晴愕然。
“你不用解释,我没打算问原因,更没打算把这个照片交上去。”薛组长说,“我只是劝你考虑下现在的状况。如果执行的任务变得不适合了,适时退出也不错。”
易晴的目光落在照片上,一时挪不开,脑子里乱糟糟只有当天莫沁雯笑嘻嘻说“我醉了”的调皮语调和唇瓣碰上脸颊的温软触感,惊讶地发现当时无所谓的事情在今日想起时多了暧昧不清和隐隐回味,心情复杂,无意识地重复着薛组长的话,“不适合了吗”
“这个任务是为了立功升职。”薛组长是她的前辈,又受过芳姨的嘱咐,对她是对自己人那样掏心掏肺的好,也不打算委婉说话,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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