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铜眼看吴班落败,和另一员副将催马就往张保杀来。伍召手一挥,邓飞、冯子材也催马杀出接应张保。双方混战了几合,邓飞抵住了另一员副将;那雷铜刀法精妙,冯子材刀短,很快就只剩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伍召见势不妙一声大喝:“全军杀过去,缠住雷铜,夺下关门!”
雷铜听在耳中,一刀逼退冯子材,恨恨地下令:“鸣金收兵!把守好城门!”
伍召吓退雷铜,笑嘻嘻地下令鸣金收兵。张保打马回转,虽然还是一身臭汗,却是神采奕奕。他先把吴班放下地,然后跳下马来:“先锋!张保幸不辱命,拿下吴班回来!”
伍召见他动作轻柔,笑道:“张兄,你和这位小吴将军打了一天,倒还打得惺惺相惜了啊。不仅不杀他,还怕摔坏了他。小吴将军,进帐一叙如何?”
吴班一声咆哮,起身要冲过来。但他酣战一天骨软筋麻,被王宝在脚下一绊摔倒在地。伍召心情畅快也不计较,下令道:“子材兄,安排好巡逻警戒,收兵回营吧。把吴班带到我帅帐来。”
吴班到了帅帐依旧是一副仇恨难平的样子。伍召命人给他安排了座位,笑道:“小吴将军,你似乎十分仇恨我等啊。如果我说你族兄吴懿没死,你愿意投在我账下么?”
吴班咬牙切齿:“你们到达这里,就证明定军山已经失陷了!定军山陷落,我兄长必定是被你们害了。你放开我,我跟你单挑!”
伍召神态悠然:“你不是也败在我军大将手里么?你不是也还没死?”
吴班沉默了一下,才道:“张保不杀之恩,我自会报答,但跟你无关。你说我兄长没死,那你让他出来见我!”
伍召神色有些黯然:“我只是先锋。你兄长在定军山张师君军中,我离开时依旧无恙。至于之后嘛,西门兄,你带领五百人修缮定军山营寨,张师君大军到后可曾杀害吴懿将军?”
西门庆摇摇头:“不曾,三千多俘虏与吴懿将军一起被关于后山。”
伍召起身:“如此就好。小吴将军,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你回去杀了雷铜,献上剑阁。我亲自去见张师君,放你兄长回去。你看怎么样?”
吴班头摇得像拨浪鼓:“兄长性命固然重要,主公的基业更珍贵百倍!让张保将军斩了我领战功吧!我也就报了他不杀之恩了。”
伍召笑笑:“我与你们无冤无仇,杀你做甚?我主张师君与刘璋有杀母杀弟之仇,要杀也是他来杀。西门兄,我们走之前张师君说什么来着?一天攻不下剑阁,他就杀多少个俘虏?”
西门庆会意:“一百个。三千多俘虏杀完,再杀吴懿。看来吴懿还可以活大半个月呢!”
伍召叹口气:“那我也没办法了。司马兄,你派人把小吴将军送回定军山去。也许张师君杀了小吴将军,会允许吴懿将军多活几天也说不定。”
司马光应诺,把吴班押了下去。
当晚,吴班被五花大绑,睡在一他在西凉杀羌人,一个人一天能够杀死一万人!马家灭韩遂的时候,他一个人一条枪一口气一连挑死阎行、杨秋、梁兴、侯选、程银、李堪、张横、成宜、马玩、杨秋、成公英等十员大将!还顺带灭了几千骑兵,真是个天生的杀神!”
卫兵甲惊叹:“难怪他被人称为神威天将军!不知道和吕布谁厉害?”
卫兵乙:“都是神。谁知道谁厉害,反正要杀我们这样的都像杀鸡!希望马超别来,这样的人来了估计看我一眼我就得尿裤子!”
卫兵甲嘿嘿笑了:“又不是来打你,该尿裤子的是刘璋那黄口小儿。估计到时候马超会把他小弟弟割下来喂狗,脑袋割下来当夜壶吧?“
卫兵乙贼笑:“据说西凉人是有这个习惯。到时候我也去搞一个尿一下,肯定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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