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受过季子姗的气,扔下手中的抹布,一脸的怨愤。
“以她的个性,那锅粥多半已经被她砸了,到时候我们就死不承认,她能拿我们怎样?眼下太太回来了,姓江的被赶走了,季家又不是她们母女当家做主,就算真闹到太太那里,太太还不得保着我们?”几个人当中,李嫂在季家呆的时间最长,对季家每个人之间的关系都了如指掌,她说得话,佣人们都很信服。
“李嫂说得是,再不济还有老太太保着我们呢!老太太可不会由着那个野孩子乱来——”
钟家。
钟妈妈身子不舒服,窝在沙发一角小憩。
钟可欣则握着一杯咖啡,微微抿了一口,而后又吐掉。近来,她的心口愈来愈不舒服,去医院检查并没有发现心脏病复发的迹象,但这些症状又与原先的病症差不多。虽然陆屹楠没有多说什么,但她身子越来越不爽快,自己的饮食便更加注意了。
心脏病患者是不适合喝这么浓的咖啡的,但钟可欣偏偏喜好这一口,味道越浓她越爱,所以,她只能品了品味道,便将快要下肚的咖啡吐掉。
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不知为何事出门的殷氏回来了。
“怎样?那丫头上当了吗?”钟可欣本是一脸自信的,但看到殷氏那张略显疲倦的面孔,便皱起眉头,“你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怎的?难不成这都能被她识破?”
殷氏唇角颤了颤:“大小姐,表小姐喝了粥,还吐了血。陆医生大发雷霆,不许闲杂人等轻易靠近她的病房。从明天开始起,她的一日三餐,陆医生都会亲自送过去。”
陆屹楠居然会亲自准备饭菜?开什么玩笑?他自己都记不住按时吃饭的!
钟可欣气得唇色发白:“季子姗真是个疯子!都到这份儿上了,她居然还敢下毒!”
“我去查看过了,倒也不像是下毒。看季子姗的表情,她也明显受了委屈”殷氏见钟妈妈在睡觉,便故意压低了声音。
“你的意思难道是季子墨那丫头动了手脚!”钟可欣因为生气,忽的拔高了声音。
钟妈妈睡眠向来很浅,因为外界的动静,不知不觉间转了个身。
殷氏递了个眼神过去,忙道:“大小姐,扶太太回房休息吧。在沙发上过夜怎么行?”
钟可欣的脸上明显表现出几分不耐烦,“她一直都是在沙发上睡的。先前我也劝过,可她偏说老宅子里也有这个沙发,以前可情喜欢在沙发上睡觉,她若是躺在沙发上,能闻道可情的味道我说她是着魔了,她还骂我。她心里一直惦记着可情,这事儿我懒得管!”
见钟可欣不耐烦,殷氏又劝道:“大小姐就算是不想管也得管。老爷和太太恩爱,太太又系出名门,钟家全靠季家发家,这钟家的家产全都握在太太手中,太太若是一个不开心,给你全都捐到慈善机构去”
钟可欣眉头微微一挑,眸光一动,像是彻悟了一般,道:“奶娘,多亏你点醒我,否则我又要做错事了。”
说罢,她放下手中的茶杯,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边上,小心翼翼地摇了摇钟妈妈的胳膊,“妈,妈醒一醒,我们回房睡觉。”
钟妈妈低低应承了一声,睁开惺忪的双眼,看了钟可欣十多秒,而后忽的唏嘘出声:“可情,是可情回来了。”
“可情,可情!在你眼里,是不是只有钟可情这么一个女儿啊!她都死了那么久了,骨头都化成灰了,你怎么还能把活生生的我认成她呢!妈,你究竟有没有心,你这么偏爱可情,当初为什么还要把我生下来!”为了钟家的家产,钟可情原想忍受的,但终究没有忍得住,直接当着钟妈妈的面大发雷霆。
钟妈妈这才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见钟可欣气急攻心c眉头紧皱,慌忙起身问道:“是可欣了。是妈妈错了,可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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