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他,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为什么不能断得干净一点?”谢舜名耸了耸肩道。
贺迟那种身份不明的人,你可以为了他自杀一次,但绝不能傻到再次掉进同一个坑儿里。
钟可情有些烦躁地绞着手指,谢舜名以为她还是季子墨,所以才把事情想象的那么简单。她只是借用了季子墨的身体,贺迟是季子墨那样深深喜欢过的人,她又怎么忍心伤他的心。
“不过这一次已经由不得你了。”谢舜名如是说。
“恩?”钟可情扭头眨了眨眼睛。
谢舜名狭长的双眸微微眯成一线,闪着狡黠的精光,“因为我觉得假戏真做也没什么不好的。”他抬起一只手,温柔的揉乱她的刘海,“你这种像猫一样的女生,很好养。”
他是什么意思?
钟可情糊涂了。他是要包养她?她堂堂季家大小姐,需要他包养么?
谢舜名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别以为季家大小姐的身份有什么了不起,一旦被我抛弃,你在季老太太眼中也不过是一枚废棋。我不嫌弃你,是你的荣幸——”
钟可情怔愣住,不知为何,现在的他似乎已经从钟可情死亡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那段日子,他连一句话都不愿多说,脾气暴躁得可怕。要真给他数一数,他今天已经说了不下于一百句话了,几乎每一句都是在调侃她。
可他不是说过,可情才是他这辈子最珍爱的女人么?这么快就忘了她么?
钟可情的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儿,咬着牙道:“谢少抬举了,小女子何德何能,怎么就入了您的法眼?”
“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就喜欢你这种傻里傻气的。”
钟可情终于再次见识到谢医生出众的口才,这种拿过全国辩论大赛一等奖的人,她不想再跟他做无谓地拌嘴。
手机铃声响起,来电的是沈让。
谢舜名不经意间扭头,刚巧看到她手机上显示的昵称。
他轻哼了一声,语气中不含任何情绪:“沈禽兽?对一个救过你性命的医生,你就是这么称呼他的?”
“这是爱称。”
钟可情不觉扯了扯嘴角,小心翼翼地用手掩住了手机屏幕。若是把她的通讯录翻到他面前,让他一个个看下去,估摸着他会吓到。陆禽兽c贺禽兽c谢禽兽c沈禽兽,但凡是男人,她全部备注为禽兽,大概是上辈子被男人伤得太狠了,这辈子她便对这世上所有的雄性都心怀恨意。
沈让的声音有些晕沉,钟可情透着电话线都能闻到他浑身的酒味儿。
“你妈妈的病需要化学解毒,我派人接她去了我单位,通知你一声,以免你找不着人。”沈让舌头有些打结,应该喝得不少。
钟可情焦急问道:“你不会打算醉成这样帮我妈妈动手术吧?”
“怎么?不服?”沈让的酒劲儿突然上来了,声音中满是戾气,“要是不服,你自己治啊!或者找贺迟帮你,在或者找你那个绯闻男友,叫什么来着谢谢什么”
“谢舜名。”沈让的声音嚷嚷得很大,一侧的谢舜名静默回答。
沈让一听,眉头不由皱起,“臭丫头,怎么有男人的声音?”
钟可情知道沈让已经醉了,跟他说什么都解释不通。她只得咬了咬牙道:“我在医院,是同事的声音。”
“哦”沈让半信半疑,“你可千万不能背着我勾搭男人——”
凭什么呀?
上辈子被你缠得还不够么?好不容易摆脱了你,难不成你这辈子还想缠着我?
钟可情“恩”了一声,心里头却在想:我不是背着你勾搭男人,等晚上报纸上头版头条登出来,你就知道我这是光明正大的勾搭男人。
“砰”得一声,电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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