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这么看着我”男人的眼神时刻透露出危险的气息,如同一只觅食的猎豹,看得韩主任浑身发麻,“你们不能动手术”
“凭什么?”男人微微眯起眼眸,唇齿之间居然飘着一股酒香味儿。他没有穿白大褂,大约是因为天气太热,他只是松垮垮地穿着一件普通体恤,天生的好皮囊,即使架着这样一件路边摊,也叫人无可挑剔。
“你用的是我们医院的仪器,当然要经过院方同意!”韩主任身形微微一震,一想到自己的女儿还在坏人手里,说话终于伪装出一点底气来。
“仪器?”沈让朝着身后勾了勾手,另一对人马便搬着一堆东西进来,“仪器,我自带。”
这时,贺迟和谢舜名已经将钟可情抬上了担架,朝着医院外头走去。
沈让回眸,朝着韩主任邪肆一笑:“也不占用你们的手术间,隔壁就有宾馆,吹吹空调c喝喝小酒c做做手术,比你这儿惬意一百倍!”
“你疯了!你们都疯了!你们这群疯子!”韩主任慌乱地掩面哭泣。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医生,居然敢在做手术之前喝酒,而且是精密度极高的腹腔镜手术,不是疯子是什么?
贺迟和谢舜名明显也知道他喝了酒,可是他们两个非但不帮忙阻止,还竭力支持!
沈让的相貌略微有些妖孽,再加上喝了点小酒,面色酡红,更是帅得迷人。他不羁的举措,在流光医院的医疗史上更是前所未有,不觉引来不少小护士的尖叫。
“小姑娘,走,给我打下手去——”他随手勾住了一个长相稚嫩的小护士的腰身,迷人的眉眼扫过去,便摄走了对方半个魂儿。
“好好”刚刚下班的小护士连连点头。
韩主任震惊地对着他们的背影怒喊:“她才进医院半个月,连手术间都没进过,你们这是要害死病人么?!”
一帮人扬长而去,留韩主任一个人在原地,理都不理。
钟可情在被抬入宾馆的时候,因为腹部疼得太厉害,昏昏沉沉中睁开迷茫的眼眸。她氤氲的眸子刚好对上一双妖孽入骨的桃花眼,沈让满口的酒气扑到她脸上,勾着有点浪又带点痞的唇角道:“怎么样?还疼么?”
钟可情这会儿真是被惊到了,一点儿一点儿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她死都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遇见沈让——
她一直以为贺迟口中的那个沈让和她认识的沈让只是同名而已,真正见了面才知道,根本就是一个人!那个从初中开始,就扬言一定要把她追到手的人!
“不疼。”她吓得哪儿都不敢疼了。
“笨蛋,当然不疼,已经打了麻醉!”沈让不悦的冷斥,口中混着酒精味儿。
钟可情突突直跳的心终于渐渐恢复平静,幸好幸好她现在是季子墨的模样,他认不出她。
当初为了摆脱沈让,钟可情自认自认,做了上辈子最卑鄙无耻的事情。
“要我们帮忙么?”贺迟上前一步,戴上口罩,准备一起进“手术间”。
谢舜名也一早做了准备,静候在门外。
沈让的助手丁宁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子,她横臂将他们拦在门外,道:“谢医生c贺医生,不好意思,沈医生做手术,不能让男人进去。”
“这是哪门子道理?!”贺迟脾气暴躁,他跟沈让是多年的好友,却从不知道沈让这个癖好。
丁宁耸了耸肩,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压低了声音道:“没办法,沈医生受过心理创伤,平时就跟男人亲近不了。”
动手术的时候被拦在手术间门外,这于贺迟和谢舜名而言,绝对是头一回。
宾馆的隔音效果不好,尽管丁宁的声音压得很低,但钟可情还是听到了一二
她有些战战兢兢地望着沈让,他那个“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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