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墨平日怎样做人怎样做事,跟他这个不相关的人有关系么?
“实习的事情已经搞定了,你随时可以过来。”谢舜名盯着她身后的镜子发呆,竟没有察觉到她越来越惨白的脸色。
“哦。”小腹的阵痛越来越强烈,刺骨的感觉从脚底一点点往头顶钻,那种痛楚没过了她心上的痛,以至于她根本无法用心去琢磨谢舜名的话。
还是这样地漫不经心,谢舜名的心底没由来的一阵烦躁。单独找院长喝茶,跟院长签一堆的协议,卖身给流光医院n年,然后才能把她顺带安排进心内科,她以为他闲着没事干么?
钟可情只希望眼前的人快点走,因为她痛得就快晕倒过去了。
她那双青橙般通透的眸子直直地望着他,让他觉得气氛诡异。
“我只是为了拿回照片,你别多想。”他非常刻意地解释,可对方仍旧是心不在焉地点头。
“谢少,我想你不需要跟我说这么多,你快走吧,贺迟不希望看到我们两个单独呆在一起。”钟可情的面色已经由白转青,不顾一切地赶人。
谢舜名的心底有那么一点点的压抑,眉头一拧,抬步就走。
他才走不到两步,身后便响起“噗通”一声,钟可情的身子一个不稳,栽在了水池旁边。
又是欲擒故纵么?
谢舜名转身走过去,伸手在她手臂上掐了一把,“季小姐,你这招早过时了,别玩了。”
钟可情双眸紧闭,面色暗沉的吓人,额头上满是水珠,分不清哪些是汗水哪些是自来水,额角两侧的长发湿淋淋地贴在脸颊边上,整个人显得格外憔悴。
她呼吸微弱,没有半点反应。
她不是在装!
谢舜名意识到的时候,心下猛然一惊,伸手就去摸她的脉象。谢舜名专修的是心内科,学得是中医,她的反常,明明应该一眼就能看出,偏偏他一开始的时候根本没去关注那些。
贺迟在座位上等了好久,都不见钟可情回来,心里头烦躁难安,脚下重重一踹,一侧的座椅被踹倒,刚巧撞翻了隔壁桌的屏风。
“什么人?!”低头啜泣的关静秋忽得回头,恰巧对上贺迟的视线。她整个人都被震慑住,怔怔张开口道:“贺医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贺迟目光如炬,盯着关静秋半响,余光恰巧扫到了她对面位置上的另一双筷子。
“嫂子和谁一起来吃饭的?”
关静秋咬牙望着对面空荡荡地位置,对着贺迟露出小女人的一面,哭诉道:“舜名约我出来吃分手饭”
贺迟眉头一皱。他们两个一起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怎么一回国就说要分手?
关静秋看上去面容憔悴,眼角隐隐有着一圈一圈的黑晕,“其实说到底,我们也没在一起过,算不上分手。一直都只是我一厢情愿而已——”
关静秋越是这样说,就越像一朵惹人怜爱的白莲花。她越是为谢舜名找借口,就显得他错得越多。
贺迟心底没由来地一阵愤怒:“他丢下你,一个人走了?!”
“没有,他去了洗手间。”关静秋淡淡地说。
贺迟一听,鹰兀般冷锐的眼眸中,随即闪过一道寒光,忽得起身,迈着修长的双腿,快步朝着洗手间的位置走去。
谢舜名将钟可情打横抱起,昏沉沉之中的钟可情就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按在自己的腹部,为了保证不摔下去,她的额头紧紧贴在他的胸口,姿态暧昧到了极致。
谢舜名穿过长长的回廊,便要往门外走。他身材修长,气质出众,窝在他怀里的钟可情也绝非下品,惹来不少宾客的侧目。
恰当此时,另一双黑亮的皮鞋挡住了他的去路。
贺迟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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