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科小有所成,但论工作年限,他根本算不上专家。
专家医师每天给病人看诊是有人数限制的,大部分病人都需要预约。谢舜名第一天上任,没有这样的待遇,所以再多的病人,他都得看。
下午三点,钟可情已经饿得头晕脑胀。
这时候,门口报号的小护士喊道:“下一位,季子墨。”
钟可情是压低着脑袋走进去的。
彼时,谢舜名正端坐在特质的高脚椅上,因为个子太高的缘故,他的双腿自然的屈起。他垂头细细看着她的病历,手中捏着一支钢笔,表情极为认真。
他似乎连她的名字都没来得及看,头也不抬地问道:“心口疼?”
钟可情“恩”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扬起头,偷偷去描摹他的眉眼。
他今天看上去气色很不好,双瞳中布满了血丝,嘴角的胡茬隐隐冒出来,微微泛青,薄唇抿成一线,略显惨白。
“心口哪里疼?”他接着问。
他居然看都不看她一眼,钟可情讨厌他这种对待病人漫不经心的态度。
她胡乱在身上点了点,置气道:“左边疼,右边疼,这里疼,那里也疼,我心口一周,哪儿都疼!”
谢舜名在科室里呆了一整天,那些病人大多都是年轻女生,基本都没什么毛病,来挂他的号,就为了看他一眼。所以一整天,他都低着头,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这会儿突然遇到一个言辞激烈的病人,他倒是忍不住抬头多看了一眼。
“怎么是你?”见来人是季子墨,他不觉皱眉。他记得那个女孩儿,炸毁了可情的尸体,还理直气壮地跟他说,我知道你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疼。
钟可情蹙眉反问,“怎么不能是我?”
“”他扯了扯嘴角,拿她无语。
“见你一面真不容易,还要花三块钱挂号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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