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时看到真名,搞不好会想起来什么,毕竟当年他都找到她家里来了!
想到这,朱玲玲丢下叉子,一把抓住兰主编的手:“姐姐,帮我个忙。”
改档案什么自然是不可能,但是可以替换成英文版,时装杂志社人员波动很大,有时也有外籍前来求职,对这个要求并不是很严格。
这对总主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跟人事部打个招呼就好了。
下午,把朱玲玲原档案送过来的是ike。
“你到底在搞啥呀,鬼鬼祟祟的。”
朱玲玲立马把档案塞进包里,打了个哈哈道:“没啥,就是觉得不能白瞎我这海龟的名号。”
ike切了一声,“现在海龟满地跑,你还就一本科文凭,哪来的优越感呐?”
朱玲玲满头黑线:“本科怎么了?你是博士?”
ike得意地说:“我也本科,但我是剑桥的,你一时装学院肯定比不过我。”
朱玲玲很想打他:“我们那是走艺术路线的,能一样吗?有本事你也拿一个一ffer给我看看?”
ike说:“艺术?小提琴大提琴钢琴萨克斯算吗?我去朋友的音乐会上客串过,就在南松艺术中心,现场几千个观众,哎呀,把他们听得可是如痴如醉。”
朱玲玲觉得这艺术中心的名字有点耳熟,不过也没细想,挑刺道:“你那是音乐,我们是走美术的,就你这审美品味,快拉倒吧。”
ike不服地说:“我审美怎么了?这衣服不好看?”
朱玲玲说:“不是不好看,是——丑毙了。”
ike:“好啊你,昨天真是白救你了。”
朱玲玲:“切,不救我你肯定先挂,不知道副驾驶是车祸中死亡率最高的位置吗?”
ike很气,“你个小白眼狼!”
朱玲玲看他真恼了的样子,不开玩笑了:“哎,我错了,周末请你跟兰主编吃顿饭怎么样?”
ike立刻就喜笑颜开了,应完后又说:“你别喊什么‘男主编’了,多难听啊,就叫她荼荼呗,反正她也大不了你几岁。”
朱玲玲:“哦。”
两人这就算和好了,朱玲玲说:“滚回去工作吧,我要收拾东西了。”
ike点点头,问:“那你晚上怎么回去?”
朱玲玲:“打车。”反正是不敢自己开车了,多吓人呐,估计这阴影得持续个好几年才能消。
ike哈哈哈:“瞧你那胆小样儿,还是跟哥一起吧。”
朱玲玲:“n一,不想走路。”
ike很鄙视地说:“你今儿个又没穿高跟鞋,走点路怎么了?没长腿啊?”
朱玲玲哼哼两声:“就你腿多,快滚吧。”
话音刚落,旁边正好一个人影飘过。
ike蓦然站得笔直:“阿夜总。”
朱玲玲:“?”
她回过头,夜寒时手里拿了个牛皮纸文件袋,都已经走过了,还停下脚步,顿了顿,转身问:“什么腿多?”
ike:“”
朱玲玲:“”
苍天啊,让她死去算了吧!
主编放下心,见她垂眸不语,还安慰道:“别担心,你的工作能力不错,肯定不会裁到你的。”
朱玲玲沉重的点点头:“我知道。”
主编:“”
主编以为她在开玩笑,欲再宽慰几句,想了想,也没什么好劝的,自己还不知道以后杂志社会怎么样呢,于是又郁闷了起来。
其实,朱玲玲只是在纠结晚上回去来不来得及给儿子做饭了而已,毕竟这周都已经吃了三顿外卖,dqi指数严重超标,至于裁不裁员什么的,她压根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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