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要走你走,反正我不走”的表情。
夜寒时顿了顿,说:“等我一会儿。”
朱玲玲以为他要去找人过来接驾了,长舒一口气,歪在长椅上仰头看天。
夕阳一点点慢慢消散,暮色接近尾声,像被神之手拉上了厚重的帷幕,路边的灯适时地亮了起来,就在这时,夜寒时回来了。
他不知道从哪弄了辆半新不旧的自行车,说:“会骑吗?”
朱玲玲:“”
夜寒时挑眉:“嗯?”
朱玲玲只好走了过去。
天已经黑透了。她把高跟鞋脱下来放在车篮里,光着两只脚丫子把单车骑得歪歪扭扭,太久没蹬过这玩意了,她熟悉了好久才找回感觉,吭哧吭哧往前骑了一大截路,心情愉悦。
这时想起了身后被遗忘的b一ss。
她转个弯回去,夜寒时正站在一棵梧桐树的影子中打电话,看见她,指了个方向,朱玲玲这才知道自己早就冲过了头。
她开始沿着路边慢悠悠地骑,夜寒时在旁边步行。
“等会儿你想去酒吧吗?”他挂完电话说。
朱玲玲握着龙头的手一抖,很快稳住。
差点儿忘了,小说里的酒吧难道就是巴黎这个?
“什么酒吧?”她装作不经意地问,确信自己的语气十分正常。
夜寒时说:“h一tel du n一rd,和我的几个老同学。”
朱玲玲遗憾地说:“抱歉。”
夜寒时点点头,也不强求,说:“那你先自己回去吧,地铁,或者打车。”
朱玲玲松了口气:“好。”
最后回到大门口,朱玲玲把冻僵了的脚塞进鞋子里,然后车交给夜寒时,两人分别。
朱玲玲裹紧大衣,转身,砰地一下,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个人的胸口,那发达的胸肌犹如一块梆硬的石头,朱玲玲捂着头道歉。
那人长了一张南北欧结合的俊俏脸庞,皮肤白得像奶油一样,金发灰眼,鼻梁高挺,用蹩脚的中文欢快地说:“没——光——洗。”
朱玲玲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开口飚的是中文“对不起”,也难为他居然能听懂?
那人朝她身后的夜寒时说:“嘿兄弟,好久不见。”
夜寒时用法语回道:“好久不见,库德。”
库德兴奋地指着朱玲玲:“你女票?”
夜寒时:“不是。”
库德挺高兴的样子,说:“我喜欢中国女孩,让她跟我们一起去吧。”
夜寒时说:“她不想去。”
库德切成英文问朱玲玲:“你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去喝酒吗?为什么呢?”
朱玲玲笑笑说:“不好运气,我不会喝酒,而且我想先去用个晚餐,实在是太饿了。”
库德:“哦,你们还没用餐?”
朱玲玲:“是的。”
库德埋怨地看了眼夜寒时,道:“怎么能让这么女士饿肚子,真是太不绅士了。”
说完,又转向朱玲玲:“美丽的小姐,我有荣幸能邀请你共进晚餐吗?”
朱玲玲:“呃?”
外国人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库德抛了下手里的车钥匙,就在前面一边倒着带路一边笑着说:“放心,不会让你喝酒,来吧,h一tel du n一rd的食物绝对是神赐的美味,我保证。”
朱玲玲用求饶的眼神看了眼夜寒时,结果他好像是会错意了,长腿一迈,说:“走吧,h一tel du n一rd的食物确实不错。”
朱玲玲:“”哭哭。
朱玲玲到了才发现,原来他们说的h一tel du n一rd就是北旅馆,那部同名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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