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这个时候的大秦得了爵位更是难如登天。
但是神武府有上一代的余荫,一经入朝,就相当于当年的宿将都会汇聚一堂,三千神武府,位列神武大将军,一品定国公,手握十八路铁骑虎符,那些经历过七国大战,曾经拿了不知多少功劳的宿将不会服气**风。
甚至不知道会有多少粗蛮汉子破口大骂就这么个嘴上没毛的崽子也能坐到老子头顶上?简直放屁。
但是对于离弃道却绝对心服口服。
七国战场上,纵横不败的镇岳,若说而今掌控十八路铁骑的各大将领们都愿意抛下基业,跟随离弃道的话,绝对是在开玩笑。但是若离弃道手持镇岳,放出话来说要率军直抵匈奴金帐王城,饮马玉壶的话,当年百战不死的悍将汇聚超过五十人却绰绰有余。
假如当年曾经将天下第一名将一枪戳死在军阵上的离弃道为**风而再度出征,加上圣旨命令各路铁骑分拨兵马,到时候神武府几乎瞬间可以拉出一支五万以上的可战精锐。
这个数字再加上助战的二线备军,很可能会达到二十万的恐怖数字。
对于而今这个时代,是放在那里都会引起一场地震的力量,若与司马错的绿柳夹对而列,就算是北疆军神也只能采取守势,但是北疆与中原相比,所**无非马快弓急,悍不畏死,一经陷入拖延,已落入下风。
先前大都督司马错采取前线压阵的手段,与北疆已经多有碰撞。
更有一支千人的神武铁骑突入北域。
皇帝手掌搭在了桌子上,沉默不言。
许久之后,将手从折子上抬起来,淡淡道:“这张折子不用管,我那位弟弟,东海足够放得下他的人,却放不下他的心。”
声音顿了顿,复又道:
“这几日,朝中私下里抨击太学学宫姜守一的人,又增加了多少?”
李盛轻声道:“翰林学士二十一人,兵部侍郎,参政知事两人,上报御史台,说姜守一枉为太学夫子,大肆收受银钱,来者不拒,连引他入太学之后致仕的老夫子也气急,怨他接了银子之后,将诸多富商子收入太学之中。”
皇帝端起茶盏,低下头喝茶,道:
“事情如何了?”
李盛道:
“夫子入姜守一门中辩了一个时辰后黯然退去。”
“这一次姜守一夫子没有将老夫子送出门去,因此,已经招致天下大谤,世家子看不过他只是受了银子,就将那些并未出于世家的学子收入太学之中,多有做诗词讥讽他,说他是个黄白夫子。”
“寻常士子虽看不过眼,但是也暗地里凑银子,想要以这个门路入太学,而今太学学子中已经有一成布衣百姓子弟,世家不忿已经至极大......”
皇帝沉默了下,闭了闭眼睛,想到那个素来极有风骨的生,轻声道:
“那么,所有人都说他收受赃银。”
“他当真收了吗?”
李盛回答道:
“......收了。”
“是吗?”
皇帝闭了闭眼,叹道:
“真是不给留退路......脾性比起当年更烈了。”
“那么,神武府**风,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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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上行走的江湖人士一日多过了一日。
一行十八匹***黑色白蹄的骏马自大道上疾驰而过,这些马匹比起寻常江湖人士的坐骑更高出一个头来,难得的是骑马的都是姿容甚是美艳的女子,人人穿一身墨色劲装,清丽无双,围绕一名骑着白马的青年。
寻常江湖侠客们都用剑做兵器,这一十八名女子佩剑,反倒是那名男子只是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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