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请客,叫兄弟们换班之后,去好好喝上一顿。”
…………………………
将那三个油饼就着米粥小菜吃下之后,王安风腹中饥饿终于得到了缓解,并不着急回去,只是像那些无事可做的年轻人一样,坐在了长条椅上发呆,看着来往的行人。
然后似乎吃饱了不愿动弹,又从怀中取出了一本来,悠哉悠哉看,因为现在人并不多,店家乐得有人在,招揽人气,而周围也有些想要为了博取‘才名’,被举荐入官的年轻学子,同样连这吃早食的功夫都不愿浪费,一面吃,一面看。
有一名生坐得离王安风较近,看到他手中的封上面没有名字,不屑嗤笑一声,道:“又是一个看坊间艳俗文字的俗人,不读圣贤训诫,妄自识字,我辈羞与为伍!”
言罢冷哼一声,重重一拂袖,侧过身去,摆出一副不愿看到王安风的清高模样,周围似乎几名相熟学子,连连附和,赞叹出声。
店家得空,看了一眼那些生,对王安风道:
“小哥儿你不要管他们,一股子酸气味道,就是绞尽脑汁想要一个好名声,然后盼着被官员举荐,能去当官,嗨,也不看看,就他们这家世,哪里能给那些大人们看中呢?”
“白白在这里抛媚眼,人家也看不到。”
那生闻言几乎涨红了脸,转身怒视,道:
“你竟敢如此说我?!”
“岂不知丈夫待来时?夫子尚不敢……”
店家不耐烦打断他,道:“你要真有本事的话,那也犯不着天天来吃我这油饼啊,真正当官的,谁不是和那些大世家的高门大姓往来?才能够举孝廉,举才学……”
“你你你……”
年轻生怒不可遏,手指指着那店家,却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来,突然长叹一声,朝后踉跄两步,仰天呢喃道:
“天下之大,竟然没有我农家子弟,寒门生一条通天大道么……”
“可恨!可恨!”
他说这话时候,反倒比起方才更为情真意切些,却只换得了那卖油饼的一个讽刺,道:
“谁若真有本事给你们开这一条路,那岂不是断了那许多大人的路子?我都知道夺人钱财杀人父母,谁有那不要命的,给你们开路?”
说完不管那失魂落魄的生,低头对王安风道:
“小哥儿不要管那些读人,酸溜溜的厉害,跟吃醋的娘们一样,别看现在说什么世道不公,轮他自己能举了做官的时候,指不定要怎么样的,还不是觉得好处不在自己身上装模做样?”
“要不然怎么说是穷生酸生呢?”
“小哥儿你自己吃自己的,甭管这帮掉袋的醋坛子,唉对了,小哥儿你现在看的,是什么?那个坊的先生,又有了新的大作不成?里面绘图几许,画得如何?美人儿丰腴的多还是消瘦的多,按我说的,还是要那位笑笑生写得最……”
王安风脸上温和微笑有些绷不住,打断道:
“只是家而已……”
“啊?这样啊……”
店家闻言略有失望,砸了咂嘴,恰好有客人上前来要买些油饼,也就不管王安风,转过身继续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王安风呼出一口浊气,看一眼那生,收回视线,将心胸中涌动而起的,少年时候的想法重又按了回去。
还不够时候。
他将手中的打开,正上方写着的文字是,
“此唯独有我东方血脉者可观。”
“凡我东方家一脉,则当以立身,纵然旁支,修习武功,也须得明了术之道……”
“武者修行气机,掠天地为几用,三教亦有法门,能以我心换天心,唯我一脉,能调天机。”
这正是东方凝心给他的那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