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ek(音:阿克),你认识他?”有人凑过来。
“呵”女子沉默了一会儿,“吕帅呢!让他给我滚过来!”
“他晚上要和阿迟去晋级,改装车子去了。”
“妈的又逃课?”ek愣了一会儿,笑起来,“就他那辆老爷车?”
“咱‘帅’哥听到,会伤心的”男子笑嘻嘻,“今儿天不错,嫂子您也去?那儿白天晚上可一样热闹!”男子脖子上的银链闪的她眼疼。
“嫂嫂嫂你大爷的!等晚上的吧。”ek摇摇头,红色的叶子顺着金色的长发落下,她站起来,看着完整的红色叶子在金色的阳光下闪着妖异的光,每根筋叶都膨胀舒展地清晰,不露声色地伸脚慢慢踩碎它,来回辗转几下,直到它变成粉末,才挪开脚笑:“今儿起我要努力了,都别拦我!”
周围哄笑起来:
“哎呦嫂子要努力了!咱鼎力支持啊!”
“哈哈,兄弟们走起!”
有人走来,看了看手机,忍笑递过她的背包:“您可抓紧了,这会儿已经上课快半小时了”
ek抿着嘴角,似笑非笑地微微眯着眼睛看他,好看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直看的他全身发毛才一笑收回视线,拍拍身上的土,抓过背包,摆摆手,转身向远处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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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楼很安静,隋刃看了看手机,差五分到九点。
很多教室已经上课了。
站在空旷的大厅,隋刃沉默,手心慢慢起了汗。
我迟到了。
低头看着右手背上难看的疤痕,恍惚地想,我竟然忘记用纱布包上了,慢慢把右手收在身后。
呆呆地站在大厅正中央,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微微皱眉,轻闭上眼睛。
你上过学的,怎么全忘了?
你现在应该报道。
隋刃很不满意现在脑子的空白,睁开双眼,抿嘴告诉自己。
心脏咚咚地跳,像要从快裂开的心窝蹦出。
隋刃仍是站着,身子慢慢抖起来,嘴唇慢慢发白,全身一阵阵过电般剧烈的疼痛。
再闷咳几下,他勉力咽下涌到嘴边的腥咸的血,很难过的滋味。
疼痛已由背脊电流一样升到耳膜直刺进太阳穴,这会儿额头直到发际已连成一片的疼。
隋刃勉力挺了挺背脊,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头昏昏沉沉,呼出的气都是热的,隋刃看着前面的地板一阵恶心,伸手摸了摸湿汗点点的头。
手心湿热,嘴唇和咽喉却很干燥像要裂开。
是发烧了。
大概是右臂的枪伤感染了。
紧紧抿起嘴,忽然一阵急躁。
手指嵌进肉里,望着自己的身子,眼里对自己的恨意点点迸出。
像要撕碎这具身体。
隋刃啊隋刃,你这个破布身体,发烧,发烧!
你还有空发烧!
内伤近四成,再加上发烧,今晚怎么和亚尔曼一块儿办了金四爷?!
“咳咳,你是。”身后传来声音。
隋刃一个激灵,迅速转身,踉跄了一下,站好:“报告,长,长官!”
老大爷一个晃神,好像忽然遁移到部队里一般,目瞪口呆看着面前双手垂在腿侧,立得笔直的年轻人。
感叹这标准动作就差一个敬礼了。
是,隋刃马上要敬礼时忽然想起什么迅速阻止了自己,以至于闪了身子因此成功踉跄了一下。
搞清洁卫生c戴着红袖章的大爷愣愣看着他,终于晃过神,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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