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皇帝征召不得回京。
贵妃也成了贵太妃,贵太妃原本就恨卓太后恨的牙痒痒,她把自己儿子弄去了封地,母子俩这辈子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面,新仇旧恨加在一块儿,贵太妃恨不能把卓太后给生吃了。
所以这嘉宁公主,自然也恨急了卓太后,但她不敢对太后如何,便总在背地里欺负夏侯淳雅,态度极其恶劣。
宫中的人说话往往都是十拐八弯的,心眼儿少的人,也许别人骂了你,你都听不出来,更何况是夏侯淳雅心思这么单纯的,就更加听不懂了。
以往嘉宁公主就是仗着夏侯淳雅不懂,暗里没少对夏侯淳雅冷嘲热讽,还专挑那种小公主身边没人的时候,每次看到这个傻子似的妹妹满脸茫然地样子,嘉宁公主心里都是一阵畅快。
她见沈故渊不说话,暗自得意这乡下来的土包子被震住了,便又以嫌弃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夏侯淳雅,目光落在她脚上的兔子鞋上,道:“啧,真不知道本宫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妹妹,就这么个不值钱的玩意儿,还当个宝似的,小家子气,好好的鞋子,也不知道弄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在上头,简直不成体统!”
沈故渊脑海里转了一圈嘉宁公主的资料,心说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会心软,绅士风度也是要分人的,自家媳妇儿被欺负了,不给媳妇儿找回场子,那还是个男人吗!
于是沈故渊便冷冷道:“恕臣愚钝,臣并没有一位如公主这样的姐姐。再者,公主认为不值钱的东西,却是我的一片真心,而淳儿也将我的心意放在心上,我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过是夫妻间的情趣罢了,敢问公主窥探臣与淳儿的隐私,是何居心?”
“你——你好大的狗胆!”嘉宁公主大怒,喝道,“来人——”
大夏朝的公主们,全都嫁的平民驸马,公主是金枝玉叶,尊贵无比,公主是君而驸马是臣,这样不对等的婚姻,自然甚少有夫妻和睦的。
嘉宁公主原本就心高气傲,嫁了个老实巴交的驸马,从头到尾她就没看驸马顺眼过,这会儿沈故渊说的这话,可不就是直戳嘉宁公主的心窝子,她哪还能忍得住!
要是嘉宁公主生活在沈故渊前世的那个时代,估计这会儿早就大叫:秀恩爱死得快!
沈故渊打断嘉宁公主:“公主,您叫人想做什么?该不会是想打淳儿吧?您是不是忘记了,今天可是除夕,闹起来不知道皇上会帮谁?”
哎,有个厉害的大舅子,不把他拉出来吓吓人,简直都对不起他的身份。
嘉宁公主闭嘴了。
皇帝是夏侯淳雅的亲哥哥,还是一个极度护短的哥哥,而她呢,本就和卓太后有嫌隙,事儿闹大了,讨不到好的人是她自己。
之前夏侯淳雅一直茫然地看着自己的驸马和嘉宁公主说着话,他们在说些什么,小公主听的是半懂不懂的,不过她知道嘉宁公主没说什么好话,只有看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了。
直到沈故渊说了那句“该不会是想打淳儿吧?”,夏侯淳雅这才害怕地缩了缩脖子,悄悄地靠在了沈故渊身边,紧紧贴着他,一脸警惕地看着嘉宁公主。
嘉宁公主肺都要气炸了,转身就走,她身边的宫女急匆匆地追了上去。
嘉宁公主趾高气扬的来,忍气吞声地走了。
沈故渊完全没将这个插曲放在心上,只回过头来哄自家小公主:“别害怕,她不敢打你的,淳儿?淳儿——我能这么叫你吗?”
夏侯淳雅呆呆地眨了眨眼。
沈故渊微微勾唇,俯身在小公主耳边轻声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我的淳儿。”
小公主的脸,一点一点的红了。
沈故渊眼底带着笑意,道:“小傻瓜,回神了,天阴了,许是要下雪了,我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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