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还想再上一步,此次是个重要机会。
“你们能出多少人?”既然下了决定,就不废话,她夏玲玲是个雷厉风行的人。
“势在必得。”杨审之右手握拳,只此四字便表明了态度。
而夏玲玲一边的大德郡能提供的便是军队搜查,如果那些人真到了,第一时间知道的定然是大德郡。
其次,长燕派的人手,夏玲玲亦能调动。
“合作愉快。”夏玲玲站起身来巧笑嫣然,以茶代酒与杨审之遥遥一饮。
之后将此事放到一边,当务之急是有关鬼面的事情,杨审之细细交代一番,夏玲玲心里便有了章程。
又就那趟镖的事情,夏玲玲提出了几个异议,杨审之皆一一作答,但夏玲玲依旧还需要见见‘其他人’......
那刺客轻功又了得,除了全城封锁,从茶舍顺着西边那个方向一路搜寻而去,别无他法,宁易想破了脑袋先下了三道命令。
但他也知道,要想真的抓住那人多半不可能了,如果抓不住又如何向夏家小姐交差?
正是愁的时候,突然一道令箭就飞入门中,狠狠的钉在了木框上,其上详细的画出了那刺客可能藏身的地方。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本是没头苍蝇的乱转,如今有了方向自然要好的多。
当即叫来士兵,又追发了几道命令出去。
待人走了之后,看着门框上的令箭和手里的信笺,不由得宁易就想起了前任守备大人的死,对夏玲玲的认识或者说畏惧又深了几分。
蜿蜒小巷前,谢尔冬一身甲胄叉腰站在道口,双眉紧锁,双眉睥睨的看着前方来来回回的一众士兵。
他是卯足了劲儿,亲自带兵,务必要将这刺客抓住,本来他心里其实都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自己大哥宁大人,又下了这样几个命令,因为那莫名其妙的女人的关系,竟是比他这个被害者还要来的重视。
都已经做好了,事败之后受罚的准备了,谁知道宁大人送来了确切的消息。
这可就不一样了,本来还有的推脱的理由,如今确切的消息在手,若是再抓不着人,他谢尔冬搞不好就会被降职呐,此事无关他与宁易的关系。
说来也是可笑,抓不着刺客,反倒还是他这个受害者的不是了,更有被降职的风险。
如此,都是那个紫衣女子的缘故,心头暗恨,可他谢尔冬拿这神秘紫衣女子没办法。
于是一腔怒火都放到了这刺客身上,打定主意抓住刺客之后,定要将其大卸八块后丢进胭脂河里喂鱼。
一行士兵从刘元的客栈离开之后,迅速去了隔壁街道,砰砰砰的拍打着大门,不带丝毫客气。
门内都是些普通百姓,哪里见过如此阵仗,自然害怕的躲在一旁,畏畏缩缩的看着这些人进进出出,不时的还有人被带走,嘴里大声叫着冤屈。
管谁是不是真凶,先抓了再说,到时候就是真的抓不住刺客,也好拿些人来为他是要找到当初在三禾楼卖刀的那个莽夫或者那个买刀的男人,就算找不到这两人,能找到那把刀也行。
“啧,真真是怪事,当初小爷我正想讨好你的时候,说了要把这刀抢了来送你,你不要,如今反倒是又要我帮忙寻这刀了。”杜季手里把玩着一块润玉,嘴里念念有词,吊儿郎当的朝一个方向走去。
远远的还听得他又感叹一句:“女人呐......”
鼠有鼠路,猫有猫道,这种事情,自然是找城中那些泼皮混混最是方便,夏玲玲就是知道杜季适合干这类事情,才找上了他。
那刀是好,但君子不夺人所爱。
虽是女儿身,夏玲玲却向来把自己当男儿对待,刀既被别人买了也就算了,本来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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