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未愈但仍坚持出面的龙马弦一郎手持锋利的怀剑在最前面开路,年迈但仍健硕的风魔小太郎扛着胸前血肉模糊的源稚生跟在后面,樱井七海殿后,三人拼尽全力撤向走廊另一端的楼梯间。
幸存的干部们义无反顾地冲向信步而行的风间琉璃,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希望哪怕能拖延一秒钟。人类的血肉之躯开裂开裂再开裂,伤口中泵出的鲜血在雪白的墙壁上泼洒出鲜红而妖艳的花。
“放开我!你们只是在浪费人命!”源稚生虚弱地下令,胸膈处的伤口并不致命,但他已经失血过半,风间琉璃在刺穿了他的胸口之后拧转了刀柄,把原本楔形的伤口变成了血肉模糊的窟窿。
“死多少人都不可惜!”风魔小太郎冷冷地说,“您在,蛇岐八家的旗就没倒,我们也就仍有希望,旗如果倒了,武士活着也是行尸走肉!”
风魔小太郎一脚踢开了通往天台的门,直升机就在前面,上面的干部竭力向天台上残余的死侍倾泻火力。他转身把铁门锁死,但这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扇铁门,拦不住鬼神般的风间琉璃。
风魔小太郎把源稚生推给樱井七海,转身明之前的并不是梦境。那么唯一的结论是......这里就是黄泉吗?出人意料,是个不错的地方,并不适合自己这种手上沾满血的人。
他被背后嘈杂的声音吸引了,他警惕地转身,握紧双拳杀气四溢。怀剑已经没有了,但他还有这对值得信赖的双手,以及多年染血所留下的杀心。
然后他呆在原地,凛冽的杀心破碎得一干二净。他身后是一座老式和屋和一株樱花树,一大堆认识和不认识的人在树下三三两两围成一群,其中那个和他一样老的老家伙正愁眉苦脸地坐在一副将棋前,看到他来了还兴冲冲地朝他招手。“风魔君!快过来帮帮忙!宫本君真是本家第一智将啊。”
而坐在它对面的就是另一位家主,宫本志雄,此刻他正不紧不慢的拿起棋盘旁的茶杯,用杯盖划开浮沫轻轻喝上一口,神态远比犬山贺悠闲。
“这里便是......黄泉吗?人很少啊。”风魔小太郎说着坐到棋盘旁边,犬山贺也给他斟了一杯热茶。
“这里可不是什么黄泉。”宫本志雄不高兴地推了推眼镜。“唯心主义是进步的绊脚石。”虽然对外时蛇歧八家总是铁板一块,但私下里这位科研起家的家主和他们这些老家伙总是不太对路子。
“不是黄泉?但......”
“解释起来有点复杂,总之风魔君你可以理解为我们还活着。”犬山贺说。
“活着你们就在这里悠闲地下棋?!大家长现在可是性命攸关!”风魔小太郎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们倒好,伪造死亡后就安安心心待在这?忘记了你们蛇歧八家家主的身份?!”一想到重伤的源稚生和彻底疯狂无人能挡的风间琉璃,风魔小太郎就为这些家伙的安于现状而气愤。
“所以你以为这里是哪里?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宫本志雄也发火了,他一向都看不惯家族里的老人明明什么都不懂却自持身份便随意对晚辈发火,他自己也深受其害。
“嘛嘛,大家坐下来好好聊一下。”犬山贺在其中打着圆场缓解气氛。“风魔君也先听我们说说这里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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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和本部建立联系了吗?”李苏问。
“联系已经开始,装备部抵达东京都气象大厅,昂热校长也已经搭乘上了东京都知事的车,正在前往东京都气象局。”
“行,那帮我接象龟吧。”
片刻之后,电话接通,扬声器里响起源稚生疲惫的声音:“喂?哪位?”
“是我,李苏。蛇歧八家的每个据点都正在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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