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死字怎么写的,就算你是荆涟芳的人,老夫杀了也就杀了,所以,少用你那些不入流的小伎俩给自己找麻烦。”凌羽只感觉眼前一花,口中的话还没说完,瘴灵高大的身躯已然漂浮在了他的身前,一只粗大的,只有三根手指的手臂从凌羽眼前晃过,接着凌羽就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一股冰凉侵袭,然后便是下巴要脱臼的剧痛传来。
凌羽眼睛一动,便看到瘴灵那三根手指捏着他的下巴,然后便听到白袍人那冷冷的声音嗡嗡传来。
“既然你那么想死,老夫就成全你!”白袍人说完,那瘴灵另一只手一抬,一颗黑乎乎的丹药从手中飞出,直接没入凌羽被捏着的口中,凌羽的心中一沉,他倒不是怕白袍人喂他吃毒药,以白袍人的实力,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他,自然不必费此周章。他担心的是这丹药若是一种折磨人的东西,那他可就悲剧了,到时候那可就成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吞下丹药,瘴灵的手指松开了凌羽的下巴,依旧面无表情的对着他。凌羽只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失去知觉了,他动了动自己的下颌骨,才有了一丝酸痛的感觉。
“这是炼骨丹,专门淬炼肉身,而你并非修者,肉身难以完美吸收药力,所以就需要锻体,才能最大限度的发挥出药效,而所谓锻体,又分几种,最低级的便是武锻,以武技来淬打肉身,所以,小子,如果你能在锻体中活下来,那就算你命大,活不下来,那你就去死吧。”白袍人看着眼前这个身形瘦弱的小男孩,心道:“小小年纪,心思倒是不少,自身瘦弱不堪,怕试炼失败,便设法从我这里讨得丹药,他知我不会杀他,赌的便是我会不会折磨他,可惜老夫哪有这般功夫对付一个凡人,那么我给的丹药就必然有百利而无一害了,这小子的心机还真是了得,只是唉!任你心机再深,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是无用功罢了。”
凌羽哪知道白袍人的心念在这短短时间内就转了这么多,他只是在赌,赌白袍人不会闲着无聊对他一个小屁孩出手,听到白袍人的话,凌羽知道自己赌对了。至于能不能在淬体过程中活下来,他不知道,他也不需要知道,他只知道活下来,无论用什么办法,活下来。
天空上,乌云层叠,被风吹的向着远方而去,皎洁的月光从云层缝隙中时不时投下一缕缕苍白的光芒,将人间映照的阴森诡谲。
凌羽步履蹒跚的跑在满是水洼的地面,瘴灵高大的身躯时而出现,一出现便是一拳打在凌羽单薄的身体上,然后下一次便是一掌拍在凌羽身体另一个位置上,刚开始凌羽还能勉强闪躲过一拳两掌的,可后来他已浑身无力,跑着的双腿从发软到疼痛,再到麻木,他不知有多少次跌倒在冷水坑里,然后爬起,然后继续奔跑,夜风冷冷的吹袭着他那瘦弱的身躯,让他打了无数个冷颤,他想放弃,可每当他倒下,白袍人那冰冷的声音便会回荡在这阴冷的山谷中:“你这个废物,荆涟芳选你进入阴阳谷,简直就是瞎了眼,废物!给我起来,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活在这个世上只是浪费资源罢了,像你这种垃圾,出去也只是个废物,不,连废物不如!”
听到这些话,凌羽昏沉的大脑中仿佛火山爆发般,一股愤怒从大脑中直冲全身,让他又有了力量,他站起,他奔跑,然后又倒下,然后又站起,直到倒地不起。
当他醒来的时候,是晚上,准确一点,是将要达到子夜的时候,他看了看四周,是藤屋里,门口的藤门中间破了一个大洞,从洞中向外看去,可以看到外面月光如水般落下,映照的四周一片皎白。这个晚上没有雨,也没有风,虫鸣兽啸,四周一片宁静祥和。
凌羽的记忆还停留在他摔倒的那一刻,他以为自己摔倒了,就再也爬不起来了,哪知自己醒来后竟然在藤屋里:“难道先前的都是梦吗?”他不禁这样想到,只是他的目光扫过自己身体时,却发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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