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感激不尽,若日后有事需要,荆某必义不容辞。”
那麻衣老者深深看了荆涟芳一眼,微笑说道:“些许小事,荆道友不必如此。对了,你那里不是还有一坛青梅酒吗,你我也有好些时候没有叙过旧了,不妨今夜把酒言欢如何?”话至此时,他都没有看向其余三人半眼。
荆涟芳闻言,顿时点头:“如此甚好。”他转头看向那山羊胡子和那苦脸老者开口道:“你二人留下照看,有任何变故,即刻告知。”
“至于你宁公子,此番比斗多谢相助,荆某铭记在心,这样吧,你想要什么东西,拿着这块令牌去武库,到时自会有人带领。”荆涟芳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从腰间摘下一块颜色七彩,造型颇为古朴的令牌递给了那个宁公子。
宁公子看了看荆涟芳,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叹了口气后,抱拳一拜:“多谢堂舅。”
荆涟芳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微不可查的动了动嘴角,点点头后,便转身和那麻衣老者一同出了阁楼。
宁公子在原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令牌,面色有些复杂,叹了口气,也离开了。
那个山羊胡子看着这一切,直到看着荆涟芳和宁公子等人已经消失在了视野中,才摇摇头,喃喃道:“豪门是非多啊!”
那个苦脸老者仿佛对此话颇为认同,点头不已。
夜已深,初夏的风还带着春末特有的冷掠过大地,拂过无数绿叶和正在努力想要绽放自己美丽的花苞上,带起一阵细密的沙沙声,那是春的眷恋,那是夏的复苏。
细雨无声落下,滋润万物,但却让凌羽的脸色露出担忧,他很明白这样的细雨绵绵不绝,有可能明天一天都会出现,这样的话,自己辛苦铺出来的路算是废了,而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雨水一涨,那些蛇鼠之类的东西绝对会往这边跑。
凌羽靠坐在最里面的石窟里,眼睛看着那道藤门,他之所以没有将那藤门毁去,主要的原因就是可以抵挡一些野兽和夜里的寒风。
叹了口气,凌羽从一旁的岩壁上的洞窟里摸出了一卷竹简,这地方也不知是谁留下的,在两侧石壁上凿出了近三十个小洞窟,里面大多放着一些竹简,有些竹简凌羽根本看不懂,内容实在太过艰涩难懂,有些则是看一眼,便会从心底涌现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让他恶心不已。
他手里的这一卷竹简是他目前唯一能够看懂些许,且对他没有造成太多负面影响的竹简。
竹简上面讲的是一些玄之又玄的话语,那些话语仿佛蕴含了天地至理,又感觉如云雾般虚无缥缈,不可追寻。
凌羽看的很是费解,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去琢磨,用他现有的知识来解读这些文字所蕴含的道理和奥秘。
直到不知不觉间,他眼皮一沉,整个人蓦然没了力气,倚着石壁慢慢歪倒在了一旁,握着的竹简从那满是伤痕的小手中滑落在地,轻微的鼾声不一会儿就在藤屋内响起。
凌羽实在太累了,又饿的慌,实在没有气力再去研究那些让他耗费精神的竹简了,即使这竹简看起来很是不简单。
一夜绵雨入凡间,凌羽感觉自己不知睡了多久,突然醒来,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朝四周看了看,烛光朦胧中,藤屋内的摆设依旧,一切都那么寂静,只是在这寂静中,隐隐可闻淅淅沥沥的雨声还回荡在藤屋外的四周。
凌羽站起身子,朝着藤门走去,来到藤门前,凌羽蹲下身子,双手用力掰开两根粗大交缠在一起的藤条,就要探头看看外面的情况,就在这时,两颗闪烁着黄绿色光芒的圆形之物蓦然出现在了藤门之外,凌羽心中一惊,身子颤抖了一下,直接坐在了地上,双眼死死的盯着缝隙外的那两颗闪烁黄绿色光芒的圆形之物。
那哪里是什么圆形之物,那分明就是两颗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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