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头,这块头颅大小的石头却是由两块石头合拢所致才有这么大。
双手抱着那块稍小些的石头,凌羽来到了藤屋门前,一手拉开缝隙最大的一根藤条,然后将怀里的石头一把卡在缝隙中间,直接硬生生把缝隙给扩大了近三四寸之宽,如此宽度,足够塞的进地上那块石头了。
凌羽双手搬起地上那块大石,然后往那扩大的缝隙中慢慢送入进去,待进了一半的时候,凌羽一脚飞踢,那石头连同卡在其上的小石头一同被凌羽踹了进去。
又费了老大的力气,折腾的快要精疲力竭的时候,凌羽终于又回到了藤屋内。
此时此刻,藤屋内一片黑暗,凌羽的眼睛还没适应这里的黑暗,他拿出了那根看起来非比寻常的火折子。
摘掉盖帽,那顶端的火红开始变得浓郁,火折子上面的火符一个个发亮,在黑夜里宛若一个个萤火虫,只是凌羽的手指抖个不停,让这些萤火虫变得有了活力。
看着自己布满伤痕的手指,凌羽苦涩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便把石头抱在怀里,向着那烛台而去。
放好石头,凌羽踩在上面试了试稳定性,确定无碍后,这才长呼了口气,踏在石头上面,伸手举着火折子向着那根短短的灯芯而去,这一次,火折子碰到了灯芯,那耀眼的光芒在此刻看来,就像一颗明亮的星辰。
就在凌羽手臂举的发酸的时候,一点摇曳的火光在那烛台边缘跳跃着,那火光不同于火折子的光亮,它是扭曲的,跳跃的,有了活力的火种。
望着那明显区别于火折子的火焰,凌羽心里终于长长的呼了口气,一把瘫坐在地上,半抬着眼皮,无神的看着被光明覆盖的藤屋,静静的发着呆,一时之间,整个藤屋内就只有凌羽微弱的呼吸声在时时发出。
然而就在这静谧的时候,一连串不合时宜的咕噜声打破了此间的宁静。
凌羽无奈的摸了摸肚子,将那饥饿的声音抚平下去,凌羽叹了口气,将腰间系着的,此刻已经变得有些脏皱的芭蕉叶取了出来,然后出了藤屋。
当再次回来的时候,他把手里明显已经洗过的芭蕉叶卷成了一个漏斗,漏斗里只盛了一点点水,显然途中泼洒了不少,但能在穿过“藤门”的时候还能保存这么点水,凌羽已经是做到了极限。
但就在他取水准备保存的时候,一个分不清男女的声音悠悠传来:“小子,还不快出来!”
凌羽听到这声音,眉头一皱,看了看手里握着的些许清水,沉默了片刻,仰头一口喝了下去。
有些麻木的出了这个藤门,凌羽在门口站定,一眼就看到了飘在溪边上空,浑身散发着淡淡白光的白袍人。
不过凌羽转眼就发现了那所谓的白光其实是天空中月光撒下来的光芒,在白袍上反射而出的。
初夏的夜里,微风轻拂,掠过凌羽瘦弱的身体,一阵寒意自凌羽的脚底板直冲头顶,扩散至全身,令凌羽莫名奇妙的打了个寒战,看着那白袍人,眼神中有了些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惧意。
“不知先生有何事需要在下,但说无妨。”躬身行了一礼,凌羽平淡说道。
白袍人闻言一怔,他本以为这个有些小聪明的小屁孩会明白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现在看来,太会装傻充愣了。
“小子,你知道这山谷是什么地方吗?”白袍人忽然冷冷说道。
“不知。”凌羽很干脆的说道。
白袍人突然感觉自己的气息好像在这一刻生生的停滞了一下,他很想说,既然你不知道这山谷是什么地方,那你来这干什么?难道来的路上就没有其他人跟你说一声吗?
白袍人当然没有这么多的废话,他的智商也没那么低,他明白眼前这小子是故意这么说的,目的也很明确,就是为了弄明白这山谷存在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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