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加起来赌注四千两,直接又安排下人回去拿钱,楚怀安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连钱都懒得去拿,直接说先用墨嫣荨做抵押,这下可把好色的陈朴乐坏了,连称安哥儿爽快,可劲的给墨嫣荨送秋波。
墨嫣荨是杀了楚怀安的心都有,她自然知道楚怀安现在是不可能在府上拿钱,三年前他爹知道他的行径后就直接下令不许再给楚怀安赌博玩乐的资本,这也是楚怀安负气出走的原因之一,只是没想到回来后被这四人一撩又来了兴致。
墨嫣荨不得已悄悄威胁楚怀安等楚垣回来告他一状,楚怀安却无所谓说若是输了就乖乖去别人家当侍女,不过她若是有些钱的话可以先借来,赢了自然会分红。墨嫣荨气急了只好拿出了自己这两年在清乐坊卖艺挣的钱,也还有一千多两。
当墨嫣荨拿来那一沓银票时楚怀安眼睛都直了,俨然已是个小土豪的样子,一看就是个精打细算的主儿,墨嫣荨对楚怀安说若是赢了得分给她三千两,输了就当是借给他。楚怀安看这妮子一副奸商的样子好笑得紧,连连答应着拿了钱,却盘算着一会儿若是赢了该怎么着去哪儿挥霍一番。
且说四人的赛马被牵来后他们便去了以前楚怀安胜过他们的赛马地,都梁北地砚台山,绕这砚台山一周是条平坦的大道,上山路也是环形往上,以至于山不怎么高想上山却还要些时候脚力,以此来考验马的速度是再好不过了。
楚怀安骑在马上望这砚台山忽然想起这山上有个武功极高的世外大侠,在都梁也是小有名气,名辰夜东。他曾想拜这人为师却被直接拒绝,三番五次带着大礼登门拜访都没有答应,楚怀安后来恼羞带着一帮人前去挑衅,结果被那人的大徒弟一个人一把剑干翻了他十几号人,楚怀安唯一一次在外边吃瘪就是在这砚台山上,可后来在这地赛马反而赢了一回。也不知道那山人和他徒弟还在不在,若是还在的话他得再次拜访一番。
“山上那怪人还在不在?”楚怀安问一同来的邢云。
“应该还在呢!”
“去把家里最好的酒提来!”楚怀安命令道,然后同四人一块将马停在同一线上。
“愿赌服输啊哥几个!是赢是输大家开心就好!”李于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骑在马上,大大咧咧的左看看右看看,他的马跟他一个样看上去五大三粗。
“来!来个人数数!”陈朴安排个佣人在路旁数数,“谁先到山顶算谁赢啊!”
一!
二!
三!
“驾!”四匹马驮着四人狂奔而去,却只有楚怀安的红马在原地漫不经心的撩着蹄子,楚怀安在马背上破口大骂狂夹马肚:“倒是给我动啊你这死马!是不是真想当下酒菜了!”马儿依然不为所动原地打响鼻。
墨嫣荨在后边也看得也着急,赌资可是她的钱,连忙跑来摸摸马背:“小红小红你快跑啊!再不跑就要输给他们了!”
这红马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哼哼几声,眼看着前面四马都快进入弯道上山了都不为所动,楚怀安在马背上干着急,一个劲的拍打马脖子边打边骂,等前面四马已经上了山路后这马忽然大喷一口气,飞一般奔了出去,后边扬起灰尘几丈高。
墨嫣荨高兴的先走梯道上山,楚怀安在马背上差点没被风吹下去,这马儿卯足劲的速度竟已经跟到了前边四马的后面,前面四位公子哥被楚怀安的红马吓了一惊,刚才还没见个影呢这眨眼间就已经快追上他们了。楚怀安乐的哈哈大笑,大声道你们这些都是什么废物马,让你们先走都跑不过。
他这汗血宝马简直马中王者,前面四马见它追上来竟仿佛受到了惊吓连连嘶叫,直接失去了斗志。那红马速度确是越来越快,楚怀安不得不趴在马背上免得被吹掉下去,甚至眼前的路都已经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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