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廖就地一滚,躲过了李羽新凌厉的攻击。再说身边的那群混混早已跑得无影无踪,那顾得上老廖此时的苦难折磨,原则上欺软怕硬的现象深深地给老廖上了一堂生动的人生哲理课,老廖赖在地上也不起来,这倒让李羽新不好下手,毕竟胖揍一个手无寸铁的人不算个事,李羽新停住了全部攻击的姿态,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他也没想到这些个所谓的混混原来是这么的不堪一击。
“怎么样?还打吗?”李羽新不屑一顾的朝他吐了口唾沫。
“不打了。我放手。我决不找你们的麻烦。”老廖字字露出怯意,他开始怀疑人生。
“放手就行了吗?”李羽新从兜里掏出根红双喜点在嘴上,又是一口唾沫吐在了他的身上。
老廖躲闪不及,直接将他的那张老脸迎了上去,双目一闭,幽怨的说:“对不起,我错了。”
“这话应该向张美琴说。”李羽新大声的吼道。
“对不起,张美琴,我错啦。”老廖也顾不得脸上的口沫星子,厚着脸皮的向屋里喊道。
张美琴听到这里,心里一阵高兴,她没想到李羽新这么快就结束了战斗,结束了她那纠缠不清的过往。她将门打开,轻轻地靠在李羽新的身上,一脸幸福的瞅着地上的小丑,一个彻头彻尾的浑蛋。
“这事就算完了,不过我要的东西呢?”李羽新没忘记那个红包,他要这红包不仅仅是为了钱,他要拿回属于张美琴的尊严。
“什么东西?”老廖两眼一愣装起糊涂来。
“红包!大红包!”李羽新一字一言,清清楚楚,在这个事上他决不含糊。
“哦,我给我给。”老廖一脸苦相,那是一种苦不堪言的表情,一种自寻烦恼的表象。
“五万,一分不准少!”李羽新将烟蒂朝地上一吐,顺手将铁棒指向老廖。
老廖不由地打了冷颤,深怕李羽新这一棒子朝自己砸过来。他紧锁眉头,这笔钱似乎要了他的命似的,可真正要命的是李羽新手上的那根铁棒,钱没啦可以再赚,可命丢里就不能再活啦。他一咬牙,点了点头,将身上的银行卡掏了出来,将密码告诉了他们。
张美琴接过卡片,这些年的委屈顿时倾撒出来,她一遍又一遍地抹去流下的眼泪,梗咽的抽泣起来,继而由低吟变成了嚎啕大哭,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哭喊,震人心魄。
李羽新将铁棒一收,对老廖喊了一个字:“滚!”
老廖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眯眼功夫消失无踪。
李羽新扶起路边的张美琴,搂着她回到屋内。两人赶紧收拾好东西,在路边叫了一辆面包车呼啸而去。
周围的人也渐渐打开了房门,他们错过了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一幕,也错过了李羽新搂着张美琴消失的一幕。于是众人开始编织美丽的神话,将李羽新说成了神话英雄,将老廖及混混们比喻成群魔,自古邪不胜正,好汉与青楼女子的故事也不胫而走。
当天晚上,李羽新大战混混的事迹传遍了整个小镇,张厂长暗之庆幸自己没有去调谑他,李羽新的离开取决于他自己,自己也没有咄咄逼人,否则后果也和老廖差不多成了陶瓷界茶余饭后的谈资。张厂长抚了一下他狂跳的心脏,这种大神要是那天不爽直接给自己一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于是乎,李羽新的请假被传成了回家结婚,老廖给了个大红包算是对李羽新的祝福。
董勋峰知道此事后,给李羽新拨了个电话:“兄弟,你结婚也不给我说一声,真不仗义。”
“哪里是结婚这么简单,你难道没看出来张厂长对我不爽吗?”李羽新不想隐瞒事情的真相,也顺便给他提了个醒,让他提前防备,以免和自己一样被人黑、被逼犯错。
“哦?还有这事?”董勋峰这才明白李羽新的离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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